因本日是个雨天,刘氏与安月早早便开端做起晚餐,直到将饭吃罢完,天气还早着。
她此时如果将图纸拿给王老,让他遵循图纸行事,只怕反倒会让人对她多疑。
制作地基之事还得去勘察一番、再揣摩一番,是以此事好月并不焦急。
而刘君子则带着安邦正在净手。
细心的将手搓洗着,好月回道,“如何,娘舅也想跟我一道玩儿?”
“不必!”
“嗯!”好月点头,“本来倒是想去找找野菜的,可我这肚子不舒畅,我们先回家罢!”
只是当见着屋内的环境时,王老眉头皱了皱,到底是没入房门,只带着两个男人在房檐下站了会子。
“我……有点不舒畅!”好月轻笑,“我们归去罢!”
“我今儿个将我这两个侄儿给叫来了,想去瞧瞧你们买下的那块地,再顺带合计合计这要咋建!”
倒也并非王老嫌弃屋内粗陋,只是这正房又是一家人寝息之地。
好月亦是坐在门槛上,当真听着他们发言。
刘氏是个弃妇,屋内又有着两个将要及笄的女子。
而后,她本身去灶房摸了一块黑炭,寻了个无人的位置,拿着黑炭开端在纸上写划起来。
毕竟补葺屋子的事儿他也不甚懂,只能如此勉强的对付对付。
刘君子伸手悄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谁小时候不玩儿啊?”
好月闻言,朝着他走了去,将衣袖往手臂上拉高了些,再捧着双手道,“娘舅帮我舀个水!”
“你这丫头!”刘君子嗤笑一声,见她手洗的洁净了,再将瓢放回了木桶里,“你娘舅我但是大人了,哪儿还能玩儿泥巴,这东西也就你这个年事能玩一番!”
在这三个外甥当中,虽说没有看轻谁,但刘君子却最是爱与好月说话。
刘君子瞧着难受,便出去寻了一捆茅草来,再搭了个梯子,上了房顶将漏雨的地儿用茅草遮挡了一番。
见了她,便打趣道,“你这丫头哪儿去了,我说到处找不着你,用饭的点倒是赶的定时!”
王老接过茶浅吃了一口,再安排到一旁未坐人的长凳上,这才瞧着刘氏与刘君子两姐弟说了然来意。
刚好,他带来的那两个男人,便是里头的其中妙手。
建屋子要先打好地基。
王老在木活上是一把妙手,但建地基倒是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