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也利落的说:“行,我给称一下。”跟中间卖鸡的借了个称,一称,三条鱼十斤半多点,大平痛快的说:“那半斤不要了,还给你送到那家酒楼?”
陈雪玉接过麻云绳细心的看了看,又用力抻了抻问:“是如何卖的?一丈多少文?”
酒楼冯管事有些意动,前几天一向专门到酒楼送鱼的吴老二腿摔断了,这一时半会估计也好不了,四十五文钱和四十文钱,这一斤的差价可就是五文,到时候……嘿嘿。看两大家小力薄的也不知能捕多少鱼,遂有些踌躇地说:“行倒是行,但是我们酒楼每天起码需求三五十斤鱼,就你们每天十斤八斤也不敷啊。”
一家人吃得是肚子滚圆,饭后,陈雪玉惦记取再去买些麻绳和粗针,省获得时候再没得替代,本身可真得急眼。便跟大平说:“我筹算明天一起去镇上,大哥你跟我一块去吧。”毕竟有些东西要本身看看才行,不然这里的东西,本身很多没见过,今后找大平买也不便利。前次去杂货铺帮衬着买盐了,内里详细有甚么本身还真没细心看。
陈雪玉想着本身总要嫁出去的,总得有小我在家帮着娘做饭,雪花已经九岁了,过两年就是大女人了,总要插手家务的,现在跟着学也不算早了。
看糖醋鱼也差未几好了,用筷子蘸了点熬成黏稠的汤,嗯,微微的甜中带了一点点酸,很能勾起人的食欲,如果再配上米饭,那滋味就更绝了。陈雪玉又用木勺子盛了点草鱼汤尝了尝,味道固然比不上当代各种百般调料做的,但当代没有被净化的野生鱼和纯洁甜美的井水,可不是当代能比的,闻到香味的雪花从屋里出来,盛了点汤尝了尝,小脸笑成了一朵花“真好吃,这是如何做的?我向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鱼汤,一点都没有腥味,姐姐真短长”
冯管事痛快地把四串钱递给了大平,事情谈好了,便各自散去。
陈雪玉笑了笑,没再砍价,又不是一锤子买卖,不能光想着本身一头甜。又要了十根粗针,三十文,想着家里独一人两根的麻绳断了一根,干脆又要了五丈的浅显麻绳。
那老板热忱的先容说:“那你可来对了,我这刚进了批新货,此中有种从都城运过来的麻云绳,比浅显麻绳细一点,但比浅显麻绳要健壮多了,但代价也比浅显麻绳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