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偶然,听者成心。
胡子义想着想着,思路就有些飘远了,直到公孙靖喊他,才晃然回神。
二十四的年纪,在当代已属大龄青年。
真是的,一个堂堂的大将军,还是一品侯爷,竟然屁颠屁颠的跟着人家小女人,脸皮厚的,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公孙大将军头一回晓得了啥是女人。那身下软软的触感,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
他没看够,可苏桃被他盯的很不舒畅,斜着视野剜了他一眼,“你干吗靠我那么近,不感觉热吗?快去堂屋待着,饭好了我天然会叫你。”
苏桃在灶台前忙活的时候,这家伙就站在她中间看。
公孙靖吃完了一个饼子,又持续攻占下一个,底子不睬胡子义的唠叨。
“你过来,帮我添柴加火,”苏桃语气不太好,想站着等饭吃,没门。
看着站在那的公孙靖,苏桃内心憋着不爽,特别是想到此人之前毛手毛脚,还把她的嘴巴咬破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让那两小我瞥见,该是甚么反应。
苏桃拍着胸脯,筹办烧水,给那两位祖宗烧水洗脚。
公孙靖朝他丢去一记冷眼,“挑你的水,咳咳……”话未说完,他又被烟呛到了。
主上此人,骨子里比他还大男人,烧火做饭,那是妇人干的事。
公孙靖抄动手,踌躇了半晌,才走过来。
身上另有淡淡的香气,他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香味,说不上来甚么感受,就是喜好。
他不是没见过美人,草原上,野性的,火辣的。都城里,文静的,和顺的,娇俏可儿的,应有尽有。
之前瞥见司徒逸亲身补缀衣服,都要嘲笑一番,说他女人气。
再看看现在,真是搞不懂主上要想甚么。
公孙靖顺着她的力道,拽住了她的手,站了起来。
公孙靖如山一样的身躯,微不成见的抖了抖。
胡子义冷静的将竹扁拿到堂屋,趁便拖走了自家主上。
想想他手底下的将士,看中的媳妇,衣服一扒,被子一掀,被窝窝一滚,欢愉到天亮,这媳妇就成了。
胡子义将主子按在长凳上坐着,“主上大人,您得悠着点,别把人家小女人吓跑了,快吃饼子,说真的,这丫头的技术真不错,比咱府里的厨子强多了,等今后咱撵走冯家父子,夺回关阳城,请她去做厨娘咋样?”
不似其他女子,只要呛人的脂粉香,让他恶感触吐。
因而乎,我们纯情不懂男女之事的将军大人,开了窍,有如醍醐灌顶般,晓得本身这几年内心的躁动是为哪般。
满满一竹扁的猪肉馅料饼子,在公孙靖一双灼灼的黑眸下,总算完成了。
主上不在乎这些细节,以是他的贴身物件,有人洗便罢,没人洗,没有补缀,就直接抛弃。
这么晚了烙饼子,她干脆多烙几个,吃不完的留到明天早上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