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婶子,您可真是老太太背靠墙喝稀粥――卑鄙(背壁)无耻(无齿)下贱啊!这么颠倒是非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就不怕好事做多了遭报应吗?!”
陈郎中给张有寿上完药,便跟着罗大婶走了,他们前脚刚一走,老张氏后脚直接厉声喝道:“秦氏!你今儿早上做的甚么饭菜!竟敢下泻药来暗害我们!”
“两日前张有寿大叔上午在食肆干活,来往的邻居都能够作证,下午一向在树林里帮我砍树锯木头,如何偶然候给得了你东西?!”莫兰疾言厉色,神情更加凌厉,“倒是邻居们都晓得,我昨日刚从镇上买了点猪肉,晾在了院子里的桂花树上,就是筹办整治这可爱的小偷的,以是在肉上抹了点泻药,没想到这么巧,你们一家恰好都吃了肉,还都拉肚子?!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猪肉?!”
老张氏怒道:“你们另有没有孝道了?!老张家的主心骨还在床上躺着,你们哪个有脸先让大夫瞧?!”
秦氏吓了一跳,忙哭着喊冤:“这,爹娘,儿媳没下泻药啊!儿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里来的泻药啊!早上煮的肉粥,这肉是大嫂给的,对,是大嫂给的!大嫂给了两条猪肉,让我给家里改良改良的啊!”
实在莫兰下的泻药分量并不重,他们拉了一上午,现在已经拉空了,只剩一些脱水和脚步虚软有力的症状,并没有她们说的那么夸大仿佛要死了普通。但是秦氏和薛氏两人本来就都是比较无私的脾气,碰到这类事情,一来是恐怕本身亏损,二来也是真的担忧自家小孩儿,以是可着劲儿叫喊,但愿能第一个让大夫看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也能及时获得诊治。可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作为媳妇的秦氏和薛氏又如何争得过老张氏,两人只得偃旗息鼓。
“就是你给的!我自从嫁进老张家,一贯对爹娘非常孝敬,又有甚么来由要给爹娘下泻药?倒是你,前不久还为了茅草屋的事情跟爹娘闹脾气,必定是为了那茅草屋的10两银子恨上了我们,以是才这么狠心要给我们下泻药!”薛桂花越说越觉感觉这个来由靠谱,神采也凌然起来,非常愤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