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说完,喜滋滋的揣好银子,发财了发财了,她一辈子都没见到过这么多银子。
“我不幸的女儿啊,这是遭了甚么孽。”
“这是十两银子。”贺荆山从荷包子里倒出一对碎银,冷冷的开口逼问,“我再问一遍,赵小梅何时出的门,估计几时到?”
不一会儿,就围拢了很多人。
下午碰到的底子不是甚么乞丐,是赵小梅!
乃至另有那目睹的,一看是赵女医家的门,披着外套就出来了。
顿时,李氏踉跄的站起来,瑟瑟的后退几步,舔舔枯燥的嘴巴,“如何,这么多乡亲父老在,你还想打我不成?”
李氏瞧见银子眼睛冒光,手忙脚乱的捡起来紧紧攥在手心,随即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叉腰就大声怒骂。
但是,都没有。
“中午,还不到中午走的,小梅腿瘸了走得慢,再慢申时正点就该到了。”
可当着世人的面,贺荆山只道,“阿福从不与人结仇,何况我们到净水镇住下,并没有多久。”
贺荆山一双眼眸乌黑,他长身而立,带着无尽的压迫感,“你说赵小梅来找阿福,何时出的门,几时到?”
邢官正深思半晌,“可有仇家?”
“对!我就说小梅来找过赵阿福吧,您瞧见了?”李氏大喜,又殷切的说,“佟掌柜您还记得我们家小梅呀,我们小梅固然腿脚不便利了,但是生得都雅,屁股大又好生养,做不了正妻,要不你收了小梅做个妾吧?”
这些武官,脑筋这么笨,如何兵戈啊?
但能悄无声气的劫走赵女医,还完整不轰动旁人,赵家母女和王莲花等人,牙根儿做不到。
贺荆山对i邢官正拜了拜,“半夏下午申时三刻出门,佟瑜戌时不到来的,阿福就不见了人,直到现在也没找到人。”
贺荆山乌黑的眼眸垂垂有了光,他扭头就对身后的邢官正道,“刑将军,费事你……”
等忍冬和半夏抱着阿元回屋子后,邢官正一张脸尽是焦心,“如何回事,佟掌柜说赵女医不见了,是个甚么意义?”
一向没说话的贺荆山蓦地昂首,目光如炬的看向门外撒泼打滚的李氏,他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跟前。
佟瑜听得心烦,少爷脾气上来,咬着牙大步走到门口,把门一开,眉眼冷傲,漂亮的脸上染着讨厌,“李婆子,大半夜的你在这儿鬼哭狼嚎做甚?赵小梅不见了,你不去报官,找我嫂嫂甚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