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在内里干甚么,但赵阿福莫名感觉放心。
操!这些人真的好凶!
内院的大厅内,另有两人,赵阿福瞟了眼,但见前头的一人,身量苗条,神采固然蕉萃,但是遮不住一身矜贵的气势,面庞俊朗不凡。
说完,邱晔就等不下去了,催促二人快走,马车在村口等着,人一上来,就驾着马车快速分开。
赵阿福悄咪咪的望向贺荆山,男人脸上挂着暖和的神采,见她望来,促狭的挑眉。
赵阿福悄悄一笑,牵过阿元,“是啊。”
……
那眼神瞧得赵阿福很不舒畅,求人治病还这个态度,要不是为了小命,赵阿福真想掉头就走。
但是赶路而来,这都快二十多天了,朱紫的恶露不但没有断根,反而越来越多,刚到宁古塔,婆子见局势严峻,这才慌了。
邱家大郎邱晔惶恐的抬头,瞧着男人不露而威的气势,手一松立即松开了赵阿福。
“你伤口裂了吗?”
贺荆山凝重的神采一崩,用没伤的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凉凉的道,“那就我们下辈子当伉俪吧。”
陈嬷嬷眼神骄易,“随我来。”
小半个时候后,马车在一座别院停下,门口另有两个侍卫扼守,一脸凶恶的模样,腰间别着寒光凌凌的长刀。
赵阿福这一看,认识到,妈耶,好凶!
才走一步,就被贺荆山拉停止段,他黑眸一沉,“我陪你一起。”说完,对邱晔做了个请的姿式,让他带路。
赵阿福俄然被抓着往外走,也惶恐着,就看贺荆山一手监禁邱家大郎的手腕,动手重,疼得邱家大郎神采都白了,赵阿福忙抓住贺荆山的手,“这是邱家大郎,你快放手。”
随后门口就站着一个婆子,着一身暗沉的粗布棉衣,同色的褙子,手腕上暴露来一个白银缠丝双扣镯,打扮得利落贵气。
赵阿福拧眉,“不可,你的伤口还没好呢,如果……”
朱紫的丈夫下了号令,如果朱紫死了,就让统统大夫偿命。
邱晔惭愧的解释,“是鄙人鲁莽了,阿爹派我来寻贺娘子。”
赵阿福迷惑的问,“寻我做甚么?”
就算有急事,那也不能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当代大夫这么没职位的吗?
看贺荆山双眉皱着,神采沉沉不容回绝,有些骇人,赵阿福辩驳的话就吞肚子里了,头一扭就叮嘱贺书,“二郎,你带着阿元回家玩儿,我和你哥哥去镇上。”
“啰嗦甚么,快出来!”门口的侍卫刚和邱晔说完,黑着脸冲他们吼,赵阿福猝不及防吓得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