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王氏无能得出来的事啊!
柴东也比她好不到那里去。只是这个小子年纪不大,脾气却不小。他就那么端坐在驴背上,即便被冻得不可,却仍然举头挺胸,底子就不在春枝跟前揭示出半点脆弱。
柴东无言以对。
“你说甚么真不真的?”春枝不懂。
他们家人丁希少,就只要孤儿寡母两个。他体弱多病,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王氏固然凶暴,可有勇无谋,这些年也就靠着撒泼打滚、另有她爹给村庄里修的那条路做依仗。可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村庄里要了那么多好处,那条路的恩典也早消磨得差未几了。王氏垂老迈了,他又弱,王氏在给他挑媳妇的时候也就长了个心眼,特地给他选了个短长的。
他俄然意兴阑珊,不想和她说话了。
柴东忍不住咬咬牙。
搞了半天,本来她的统统都是有目标的?
“你娘呢?她竟然没在这等着你?”她转头问柴东。
只不过天一黑,夜风也吹了起来,凉飕飕的,冻得人不可。春枝走着走着,就感觉浑身都开端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