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福和大宝被领进侧房。正对着一个高几,上面供奉着金装佛像,靠里是一个炕,一个老衲人正盘腿坐在炕上,玩弄着炕几上的一盘围棋。
又瞥见青年和尚把门开了一个缝,让他们出来。便不平气地问,“不是说大师不见客吗?他们如何能出来?”
阿谁青年和尚解释道,“这两位施主是大师的高朋。”
他停下没有再说,又念了一声佛。
本来是公主。那位无智大师可真够牛的,连公主都能挡在门外。
陈阿福还没说话,脑海里又呈现金燕子的声音,“只给指甲盖那么大的燕窝,一片叶子。这还是人家看在妈咪的面子上才给的,妈咪跟那老秃驴套好干系,大有好处。”
然后对一旁的小和尚说道,“把小施主带去西禅房茹素点,老纳与女施主有要事相商。”
无智指了指炕边的椅子,笑道,“女施主请坐。”又向大宝招了招手,说道,“小施主,过来让老纳好好瞧瞧。”
说完,又袖子里拿出一根挂着小玉坠的红线给他戴在脖子上,又塞进他的领口。说道,“小施主与老纳有些缘法,老纳就送你一样物什。”
如果要点燕沉香木头,或是1、两片叶子,陈阿福自认另有体例办到。但要那么大的绿燕窝,金燕子必定不会给。正想着,脑海里呈现了金燕子的声音,“不给,那老秃驴狮子大开口,想要我半张床,哪有那功德。”
小和尚直接把食盒放在他的炕几上,陈阿福和大宝一起给老衲人作揖道,“无智大师。”
她想起此次来的目标,又说道,“大师佛法高深,佩服。我此次来,想请大师算算我那从未会面的娘舅,不知他还在不活着。”又把王成的生辰八字说了。
见他们来了,抬开端笑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来了,老纳一向等着你们呢。”
无智沉吟了一下,咬咬牙说道,“给我半指宽的燕窝,再加两片叶子。”
屋里只剩下无智和陈阿福两人,无智没说话,先翻开食盒把点心拿出来,一样吃了一块,极是享用满足的模样。
老衲人又细心看了看陈阿福,考虑着说道,“老纳之前固然算出女施主会窜改原施主的命格,却没想到还带来并开启了那处洞天之所。你与它,本来无缘,也不该该带来这里,不知为何转向了。如许,女施主此生不但福泽不竭,更能惠及与施主相干之人,乃至……”
这是让本身进空间拿?陈阿福没动,如果暗处有人,那不得把本身当妖怪了。任何人,都要防一手。
陈阿福暗道,还真是个老半仙,必定吃出了燕沉香的味道。不过,他不说吃食,还真有种老神仙的范儿,白发童颜,神采粉红。但一说话,就透露馋嘴的赋性了。
无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又细心看了看他的脸,哈哈笑道,“小施主果然是人中龙凤,不但资质聪明,还菩萨心肠。不过,有些事是不能互换的。何况,小施主的命格奇特,老纳并没有要给小施主批命的筹算。”
半晌后,老衲人进屋,闻着一屋子比花还香的香气,喜不自禁。他伸手便要拿东西,陈阿福一缩手,说道,“我娘舅的事呢?”
她拉了拉左胳膊的袖子,把左手盖上,感受手心有了东西,便把东西拿出来,恰是一点绿燕窝和一片叶子。东西一拿出来,一股特有的香气当即在屋内满盈开来。
阿谁女人气得咬了咬牙,却看到一个小和尚领着一个年青美人和一个孩子来到近前。阿谁美人固然低着头,也能看出她是如何鲜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