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华走到东厢窗下时,脚步仿佛顿了顿,目光锋利的扫向窗户缝,李小幺吓了一跳,仓猝屏气闪到窗外,呆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屋里这么暗,他那里看得清屋里?李小幺悄悄呼了口气,怪不得吕丰怕他,公然是个不简朴的,这天师之家,倒也名不虚传。
“嗯,照着铁木的宅子买,另有家俱甚么的,也照着铁木,不要好过,也不能差了,要用多少银子,你直接到我这儿支取,明天狗子去趟虎威营,把这事跟顺才说一声,问问他,他这宅子家俱甚么的,让明婉和吴大嫂子看着定行不可。”
离十仲春另有两三天,吕华一行人到了开平府,这天一早,李小幺坐在东配房里,支着耳朵听着内里的动静,没多大会儿,就听到东平透着恭敬的声音传来:“吕大爷这边请。”
车子回到柳树胡同,李小幺捧着匣子径直进了花厅,月亭一见小幺出去,仓猝清算了针线,一声不吭的就往外奔,范大娘子看着她,咬着牙不晓得说甚么才好,李小幺笑着拉着范大娘子坐下,将匣子递畴昔:“姐姐,这里头是三千两银子,姐姐拿去,一来补助家用,如有充裕,就把二槐哥的婚事办得面子些,好歹是我们家头一场丧事。”
“你哪来的银子?”范大娘子翻开匣子看了一眼,迷惑的看着李小幺问道:“现在可不比山上,这银子?”
“我晓得了,落玉,你这名字真好听,二爷给你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