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幺听他说的坦诚,笑着点了点头,看着三人利落的说道:“我看三位都是老诚恳实的技术人,梁先生既请了三位来,这技术上必然不差的,我也交个底,这织坊,到现在还甚么都没有呢!”李小幺顿了顿,看着惊诧面面相觑的三人,停了半晌才接着说道:“就等几位过来忙这事了,这织坊的事,就下落到三位和我这两个小厮身上,”李小幺指了赵六顺,和颜悦色的接着说道:“旁的事,本钱、织机、蚕丝,只要你们说的出来的,都成,只一样,我要最好的丝绸料子,需求甚么,三位发话就是。”李小幺看着怔怔哈哈的三人,停了半晌,等他们反应过来,才接着说道:“五百两一年,这是小钱,除了这个,这家织坊,我给三位每人一成的干股,织坊来岁若能挣十万现金银子,三位就一人分一万两,若只挣一万两,三位一人可就只能分一千两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现在做织坊的宅院还没买,三位先在外院客房住一阵子,饮食用度,就让我这两个小厮照顾着,先歇几天再去忙,只一样三位要记好,我这织坊,只织最好的丝绸!”
“店主放心!我们这一起上跟着那位先生,吃住都舒畅,不消歇,明天就从速出去看宅院去,这做织坊的屋子,还是有点讲究,另有织机,罗大还想改改,得找技术好的木工才成,店主,这做织机的木工,最好是我们本身家的,一来修修补补便当,二来,这织坊就靠一把技术,这技术得靠顺手的机子,这机子跟技术一样,但是我们的东西。”陈弘远镇静的说个不断,李小幺凝神听着,附和的点了点头:“你这话说的极是,如许,出去寻宅院是一样,还一样,你们三位归去细想想,哪一处先哪一处后,那里要重视哪些事,细细列出来给我,三位放心,只要能织出好丝绸,旁的都不是大事。”
“你也是为了这聘礼嫁奁?”李小幺随便的问道,陈弘远苦笑着摇了点头:“小的家里虽说也穷,幸亏只要一儿一女,客岁里娶的娶、嫁的嫁了,小的老伴本年年初的时候没了,罗大罗二都是妙技术人,可儿诚恳怯懦,一听这么远的地儿,怕得很,就寻了小的,小的也算是孤身一人了,恰好走得开,跟着一处来,一来大师伙有个照顾,二来,也想挣点银子归去。”
“回五爷,”陈弘远见罗大和罗二齐齐看向他,忙拱动手站起来答着话,李小幺忙抬手表示着他:“坐归去说话,我们就说说闲话,别多礼。”陈弘远谨慎翼翼的将半边屁股搭到椅子上,接着答道:“回五爷,没啥想头,就是想挣些银子,罗大哥和二哥家孩子都大了,儿妇要说媳妇,女人要出嫁,这聘礼嫁奁,都不是小事,他两家孩子又多,日子一向过得紧巴,见有这个机遇,就想出来挣这份大钱,那位先生说,五爷人为出的极高,一年能给五百两银子,我们兄弟一筹议,就来了。”
“取三张五百两的银票子来。”李小幺转头叮咛着流云,流云曲膝退出去,半晌工夫就用帕子包着三张银票子出去,李小幺表示递给赵六顺,表示赵六顺将银票子递给三人,笑着说道:“来岁一年的银子,我先给了,这一份干股,可就只好等来岁年底我们盘了帐再结了。”
“嗯,当然!”李小幺极其必定的答道,赵六顺不满的瞥了陈弘远一眼说道:“我们五爷是谁啊!?还能跟你说打趣话?”陈弘远也顾不上赵六顺的不满,‘呼’的一声又站了起来:“五爷不会说话不算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