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芩看着抿嘴一笑,问三丫,“你有没有碰到?”
“我……”三丫不敢说。
被打的两人立马求救,“差爷!差爷快拯救啊!这个蛮横女将近把我们兄弟打死了!”
裴芩上来一脚,抓着那小个男人的后衣领,一个后摔,砸在地上。又返回追那摊贩老板,上来猛踢一脚,直接把人踢倒在地,拎着他拎过来,把俩人扔到一起,连踢几脚,边踢边骂,“妈的!欺诈讹到老娘的头上,不长眼色的东西,还想掳掠!再抢啊!抢啊!”
三丫吓的小脸顿时白了起来。
“你们…你……”摊贩老板怒指着裴芩。
老裴家那帮杂碎不能痛快的打,碰到了欺诈掳掠的裴芩还会放过?只能说他们撞枪口上来了!
“当街惹事,殴打百姓,给我带回衙门!”领头的衙役怒声道。
裴芩转头一看,一个矮瘦的黑脸男人怒瞪着眼朝她们冲上来,皱了皱眉,上前两步。
裴芩翻开麻袋,给世人看,“这内里都是竹鼠,并且,除了灰毛都是黑毛!”又看神采丢脸的摊贩老板,“想要讹人……”
“我们背的不是兔子……”四丫张口就辩驳。
来了几个衙役。
裴芩斜了一眼制止了她,目光落在摊贩老板身上,“你从传闻我们是来卖白兔的!?”只要她们坐车来的时候提了背的是野兔子,在城门外的时候,车夫要帮搬到集市说了句。
摊贩老板神采顿时生硬变丢脸了,“你们还想狡赖!?”
围观的世人都纷繁指导起摊贩老板,另有人震惊麻袋里的大老鼠。
“没有下次!没有下次了!”两人惨兮兮的喊着话。
“你们还不承认!我那摊子上摆的花瓶,就是你们给碰坏了!你们给我看看,证据都还在那呢!”摊贩老板气的脸发紫,“我上有老,下有小,媳妇儿还卧病在床,家里就指着我挣钱糊口,你们竟然碰坏了我的古玩花瓶,还不承认!”
裴芩一看几小我较着熟谙,顿时眯起眼,“咋地?敢情你们官混是一家?”
“我家那花瓶是祖上传下来的,可值好几十两银子的!看你们穿戴也是贫苦人家,我不跟你们几个小娃儿计算,不消你们补偿几十两银子,我美意不幸你们,就把你们的兔子补偿给我就行了!”摊贩老板一副悲悯宽大道。
裴芩活动了动手腕,“你这上面是白兔的毛是吧?那我得奉告你们,我们背的底子不是兔子!更没有一根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