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忙活了半天,把枯树砍了个差未几,拾掇了两大捆干柴。裴芩安息了会,背了干柴就下山。
现在她们二房的确就是大房的眼中钉肉中刺,陈氏明目张胆的算计她,给她找钱狗剩那样的婚事,就因为彩礼给二亩地,百口没有一个反对的,全数都默许。
“你……”裴文博被她噎了下,见那边裴厚理来了,叫喊道,“爹!爹!这个小贱人还说要打你呢!她抢我的肉包子!”
裴文博咽了嘴里的肉包子,又咬一口,对劲盛气的看着裴芩几个,“这是我爹买的!想吃让你们爹买去!小贱人!”
四丫纠结起来,她想去卖柴火挣钱,可更想回家,归去晚了,真没有她们的份儿了!想了想,跟裴芩道,“那我先回家了!不然晚了没有份儿了!”
归正这类日子她是不过!就算在这贫困的当代,不能如她当代肆意萧洒,但她堂堂一霸,总不能活那么憋屈不是!?丢脸不能丢到这不晓得几千年的当代来!
裴芩一边走,内心持续想来钱的门路,想来想去,看着枯黄的山,都感觉在嘲笑她一样,“娘的!如果这时候头上砸一包银子下来……”
但是光靠卖柴是卖不了几个钱的,就那四文钱,只够她们几个吃一顿杂面窝窝的!
裴芩神采阴沉,眸光冷然的看着。
“别跟着我!”裴芩不耐的丢她一句。
方氏说着是弟妇妇儿,却实实在在和裴厚理有兼祧干系。还生了三丫四丫和裴文东,是如何都没法疏忽的。
裴芩干脆爬到树上去砍。
裴芩讽刺的嘲笑两声,扫了眼朱氏,又看了眼堂门口里的裴老头,不再多说,回身帮方氏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