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那就说定了,明日,您派人来村庄上,和张繁华签和谈。”连凤丫说完,和安九爷道别。
“这独家受权呢,就是我这东西,除了我本身家外,就您家有得卖。如何?”
安九爷不信,但面前这少女神采淡然,涓滴不像吹牛的。
“我敢立下存亡状。”
啊呸!连凤丫内心暗自鄙夷,这老狐狸,就晓得没这个好忽悠。
里正还是感觉不当,但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当。想要再劝劝张繁华,但张繁华不听。
现在又用存亡状?
张繁华愣了下,就道:“能给安九爷做个供货的,我心对劲足咧。安九爷是做大事的人,还能骗我一个杀猪的不成?”
里正拿出来,将和谈读了一遍:“和谈是没有题目。不过啊,繁华儿,你真要做这趟买卖?”
张繁华还请了里正来家里作证,恰好里正识字,张繁华留了和心眼,将和谈递给里正看:“里正,您帮我掌掌眼,我这不,大字不识,叫人笑话了。”
他是听明白了,就是这丫头又有新奇玩意儿了,但此次不跟他卖秘方了,只让他家代卖……我日!
连凤丫伸出食指摆了摆:“那日到了,您自会晓得。”
连凤丫又一笑,再挑眼:“我可有让九爷绝望过?”
额……谁来奉告奉告他,这个独家受权又是甚么玩意儿?
“九爷我是害人吗?不是那姓张的,主动要和老夫做买卖吗?老夫我这是给他机遇。不求他戴德,只当是看在你这个丫头的面子上,帮帮他。”
“到底……是甚么东西?”安九爷按耐不住的问道。
“九爷不必这么客气,我瞧这天色,如果赶归去,还来得及。”凤淮镇本来就离淮安城不算特别远,只是在村人的心中,淮安城是个不得了的处所。
连凤丫悄悄地立在一旁旁观,冷眼看着张繁华在和谈书上摁下指模。鲜红的指模,在那张纸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固然内心万般不满,但是脸上那是一个笑容竭诚,就没有比她更诚心的笑容了!
“安九爷,这天色不早了,要不,我还送连女人回家去?”自打这以后,张二鱼再也不敢开口喊连凤丫“凤丫妹子”了,恭恭敬敬唤上一声“连女人”。
“还得劳烦二鱼兄弟,用用九爷您家的马车。”
安九爷恨不得跳脚!
连凤丫站在一旁,笑而不语,她不打断安九爷,她晓得安九爷在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