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盼儿,手里头提着水桶,桶中装的是沁凉的井水,木桶被褚良高举过甚顶,微微倾斜,冰冷砭骨的井水就将男人重新到脚浇了个透辟。
盼儿被褚良那厮搂了一下,胸前两团还模糊有些发麻,大略是因为那处软肉还在长的原因,常日里沐浴时,她本身碰一下都感觉难受,闷闷的涨的慌,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搂了一下,力道还不轻,固然位置不算正,但还是擦着边儿了。
端着托盘回了厨房,盼儿用皂角洗碗时,总感觉掌心火辣辣的发热,这皂角磨手的很,之前林氏让她拿碱面洗碗,但那些碱面用着也不如何舒坦,还能拿来做馒头,盼儿没舍得,也就换了皂角用。
她搬了个小杌子,就坐在炉灶前,炉子上烧着热水,现在还没开锅呢,她本日固然不能在木桶中泡澡,但出了一身汗,气候又热,总感觉有股酸味儿,拿巾子蘸了水擦一擦也是好的。
褚良并没有脱光,身上还穿戴亵裤,但一桶水浇下来,薄薄的布料已经被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
这男人一看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偏生又无耻之极,幸亏本身貌丑无盐,这才没被他盯上,如果她长得稍稍面子些,恐怕现在已经遭了那姓褚的毒手了。
盼儿死死攥着衣角,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掌内心垂垂排泄了汗珠儿,将粗布衣裳沾湿了一片,粘黏糊糊的贴在手上,又闷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