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面色猛地一变,咬牙问:“你在说一遍?”
俄然,一个侍卫飞奔着跑了上来,因为跑的太快,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满头大汗,指着车队的方向道:“将军,老夫人带着小少爷来了!”
那将士三番四次的被上峰牟足了劲儿的经验,一开端碍于褚良的身份,他不敢还手,厥后被打的浑身疼痛,差不点没哭出来,这将士也不敢留手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抵挡,恰好技艺远不如褚良,一时候被打的双眼乌青,整张脸肿如猪头。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显凌氏这些年也没过过苦日子,呆在定北侯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又有凡人所不能及的面子,舅家一旦出了甚么岔子,褚良跟祖父都会脱手互助,按说日子舒心了,人的气度也该宽广些,如何他娘越活越刻薄,特别是在面对盼儿时,的确就像仇敌普通。
凌氏抱着小宝,一手翻开车帘,见到眉眼刚毅的褚良就在面前,心房都忍不住颤悠着,之前听了慧明方丈的解签,凌氏好悬没吓出弊端来,整日里吃不好睡不好,抄了不知多少佛经,在佛祖面前拜了又拜,就是怕褚良在疆场上有个好歹。
“夫人,当初是妾身做的不对,还请您大人大量,谅解妾身一回……”
当着外人的面,凌氏也没有落盼儿的面子,还是那句话,家丑不成传扬,娶了个当主子的媳妇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闹的人尽皆知,她哪另有脸面见人?
越想便越是感觉头昏脑胀,目睹着郡守府的大门呈现在面前,褚良一时候内心头不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