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侯府后,她脚步仓促的往书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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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胸口不竭起伏,石进往那处瞟了一眼,说:
由丫环在前头带路,凌月娘坐在马车上,直接赶到了定北侯府。
男民气疼媳妇,伸手摸了摸下颚处的短须,面上还是一副平静自如的神情,道:“夫人不必担忧,褚良对盼儿的心机我很清楚,休妻一事定是凌氏自作主张,跟褚良没有半点儿干系。”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长臂一伸,俄然暴露了女人柔嫩的腰肢,将人拉进怀里。
说着,男人葵扇般的大掌用力一推,直接将身娇体弱的凌月娘推到在地上,结健结实地栽了个大跟头。
凌氏好歹也是褚良的生母,她使了些手腕,当着侍卫的面,把凌月娘直接送到了书房中。
“娘,你把此物涂抹在伤口上,能好的快些。”
现在他脑筋里如同一团乱麻,乱糟糟的,半点儿眉目也没有。只要一闭眼,他面前就会闪现出瓷碗中并不相融的两滴血,即便清楚盼儿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但心中却难受的很。
即便房中只要伉俪两个,林氏的脸颊仍染上了一层红霞,小声咕哝道:“都老夫老妻的了,明白日搂搂抱抱成甚么模样?侯爷还不快放开!”
李嬷嬷跟着拥戴了几句,以后便走出卧房,找了个办事妥当性子慎重的小丫环,直接去了凌府。
眼皮子抽动了一下,盼儿不管如何也没想到宁王竟然是这类人。
拍了拍儿子的脑袋,盼儿强行提着一口气,两手撑着炕沿,渐渐坐直了身子,哑声问道:“娘,那封休书您是如何措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