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冲着褚良笑了笑,转头道:“如果我手里头的药酒充足,必定会往荣安坊跟陈家酒楼中送,但药酒的数量委实未几,你们就先等等,比及人参酒跟桃花酒酿制出来后,估摸着就能供应上了。”
即便盼儿身上有灵泉水,本就非常神异,她也没见过这类独特的病症,每顿饭吃那么多的东西,胃囊岂不要被生生胀破了?
葛神医赶快点头:“小老儿可没说这话,谁不晓得柳先生的父亲老早就归天了,柳母守了这么多年的寡,又是个年近六十的小老太太,就算身边养了一两个男人,想要怀上身子,也不是易事。”
将褚良那副震惊的神情支出眼底,柳先生扶额苦笑。
定睛一看,只见主卧中摆了一张红木所制的八仙桌,桌面上放了一大桶白米饭,装着米饭的木桶足足有成年男人小腿那么高,这些饭食就算十个成年男人,怕是都吃不了如此分量,现在竟然成了一名老妪一顿的吃食,实在是令人震惊不已。
柳先生冲着柳母行了礼,道:“母亲,这位是定北将军褚良,年事稍长些的是葛稚川葛神医,本日褚将军特地带了神医来给您看诊,说不定能够将饥疾治好。”
堂堂定北将军,班师回朝时很多人都曾见过,柳先生也不例外,得知褚良到了柳家,心中固然迷惑,却仍起家去门口迎了迎。
男人较着有些不耐烦:“那脉象是如何回事?”
几人加快小步去了后院,因为柳母年事大了,也不必顾及着男女之别,褚良也跟着一同进了主卧中。
“为何不让葛老头瞧一眼?他医术极佳,想必对这类疑问杂症也能有些体味。”
除了那桶米饭以外,桌面上还摆着十几道荤菜,没有半点儿平淡的素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