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着荣福楼掌柜被恩公压着打,完整无半点儿还手之力,林氏悬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不过恩公乃是都城人士,而荣福楼掌柜倒是地盘蛇,本日将此人给惹上了,恐怕在全部碾河镇都寸步难行。想到此,林氏内心不免生出了几分惭愧,却也没有上前规劝的意义,毕竟人已经打了,受伤是轻是重都不首要。
本日若不是她赶上了美意人,恐怕现在已经遭到了荣福楼掌柜的毒手,想一想本身被这类人糟蹋,林氏就一阵不寒而栗,就连被这牲口碰过的处所,她都用手用力搓着,仿佛恨不得搓掉一层皮似的。
只可惜荣福楼掌柜之前并未见到林氏的脸,现在刚一瞧见,先是愣了一下,一双眼在女人身子上细心打量着,发明藏在衣裳下的那一对乳儿的确饱满极了,仿佛在怀里头塞了兔子般,这男人本就是个好色之徒,现在只瞧了一眼,眸子子都快黏在林氏身上,挪都挪不下来。
荣福楼掌柜在碾河镇大小也算是小我物儿,现在他就这么被一个外埠人压在地上狠狠揍着,拳拳到肉,打的非常健壮,他嘴里头收回杀猪般的嚎叫声,在地上不竭打着滚儿,本来面子的绸布衣裳,现在灰扑扑的已经看不出原色了,比起乞丐也强不了多少。
她本身的身材本就不好,早就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若不是在这世上另有盼儿一个牵挂,也不至于轻易偷生,留活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