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进手里拿着酒壶,倒了两杯酒,余光扫见女人的行动,问:
男人的脚步声有些发沉,跟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林氏能闻到一股浓烈到发苦的酒气,也不晓得石进究竟喝了多少。
明显都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了,那双杏眼还是水润润的,清澈见底,配上柔滑白净的皮肤,饱满柔滑的红嘴儿,让石进不由眯了眯眼,身上的煞气更足。
被人这么搂在怀里,林氏还是头一回,乌黑贝齿咬着唇瓣,大眼儿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还专挑匈奴贵族的女人,将她们身上的肉生生割下来,直接吃下去!
明显已经晓得石进是个不能人道的,但林氏却还是有些发慌,不由屛住呼吸。
石进没有开口,房里头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只要灯花儿炸响的动静。
这男人可劲儿的亲她,亲的她浑身都已经发疼了,莫非不是因为想要敦伦,而是要吃她的肉不成?
盼儿看似荏弱,主张却正的很。
也不知是为了结婚还是别的原因,石进竟然将胡子给剃了,刚毅结实的五官露在外,俊美中带着一丝严肃。
幸亏石进及时捞了一把,这才没让林氏再呛着水。
“木桶就在屏风后,我让那些丫环送水过来。”
似是感遭到女人猖獗打量的目光,石进虎目盯紧了玉白的小脸儿,伸手将绾头发的金簪给拔了下来。
林氏脸上有些发热,眼神闪躲了些。
林氏吓得不由惊呼一声,木桶中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石进也没筹算持续问下去,看着女人的身材,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美,即便已经嫁了人,但一身细皮嫩肉却比十五六的小女人还要细嫩。
石进也不是个傻子,那里肯在这类关头将人给放了?
“如何站起来了?”
石进看着这一幕,喉结高低滑动,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流经四肢百骸,在他体内掀起了滔天巨浪。
桶沿高的很,林氏又没有防备,到了木桶里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咳嗽了好一阵儿。
腰间一条铁臂在那儿横着,存在感极强,仿佛比包抄着周身的浴水还烫。
石进伤害的眯了眯眼,双手捻着柔嫩的耳珠,声音固然和顺,但林氏听在耳中,却忍不住抖了抖。
低垂着眼,男人面色没有半分窜改。
她连盼儿都没奶过,现在竟然要跟个奶娘似的,照顾石进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真是……便宜了他!
遮住视野的喜帕俄然被挑开,林氏内心一跳,缓缓抬开端来。
这木桶比林氏本来用的要大出很多,即便包容两小我也绰绰不足。
实在也怨不得别人都感觉堂堂忠勇侯是个不顶用的银样镴枪头,凡是普通的男人,都不过年过三十,连个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唇瓣上大红色的口脂沾在了糕上,幸亏口脂是用鲜花汁子熬出来的,直接吃进肚也没甚么。
如果她没感受错的话,抵在她后腰上的……
怀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断。
丰富顺滑的黑发披垂在肩头,配上火红的嫁衣,又美又娇,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本来林氏晕晕乎乎的脑袋,现在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上去,顷刻间就复苏了。
他向来都是耐烦之人,不然也不会为大业朝立下赫赫军功,但现在见到了苗条笔挺的玉腿,以及腰臀处一抹惊人的弧度,让男人的脑袋嗡的一声,名为明智的那根弦顷刻间断了。
以往没去过花街柳巷的,在虎帐里呆上几年,说不定窑.子都逛了个遍。
在喜轿上颠簸了一整天,林氏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