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我们兄弟俩非要过来,是状元郎非要请您去府里做客。”
脸上没有涂抹脂粉,细心描了眉,赵婆子又拿了一根细细的羊毫,只比针粗不了多少,用笔尖儿蘸着调好的颜料,在盼儿眉心画了一朵桃花,以金粉点了花蕊,唇瓣固然粉润润的,涂了一层口脂后,更是鲜嫩极了,这口脂是用蜜糖熬出来的,苦涩适口,能直接吃进嘴里。
翻开盖子后,鸡汤的香味儿在房里头散开,盼儿也是饿的狠了,连嘴上涂抹的胭脂都顾不上,挑起面条就往嘴里送,幸亏她吃的虽快,但吃相却不丢脸,比及一海碗的银丝面见底了,翠翘从速端起了茶汤,给盼儿漱了漱口。
“状元郎为甚么要请我畴昔?”
只要想一想先前的日子,林氏内心头就疼的像刀绞普通,幸亏她女儿是个有福分的,苦尽甘来,现在嫁给了堂堂的定北侯,侯府人丁简朴,除了凌夫人跟老侯爷以外,上面再也没有其他长辈压着,盼儿嫁畴昔就是纳福的命,倒是让林氏欣喜很多。
褚知己说他还真不想让小媳妇见人,折腾了一年多才将人娶返来,万一让这帮粗鄙的军汉吓着了如何办?
几名副将见到褚良这副过河拆桥的模样,一个个气的跳脚,恰好他们又不能死乞白赖的将新娘子的盖头给扯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走远。
毕竟灵泉实在是过分神异,晓得的人越少越好。
翠翘是她用惯了的,今个儿一并带了过来,至于红枝红叶以及春鸳秋水四个,满肚子花花肠子,底子不是服侍人的料,盼儿也没在屋里头看到她们。
狼牙的叫声传出老远,周庄头着仓猝慌的跑了过来,一看到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个男人,乌黑的脸上暴露踌躇,问:
将喜帕翻开,冲着两个面熟的丫环道:
狼牙犬齿上还沾着碎肉,血腥味在夜里非常较着,让盼儿喉咙堵得慌,差不点呕出来。
身材高大的男人俊脸暗红,脚步妥当的朝着床边迈过来,一身酒气劈面而来,那股味儿重极了。
也就是盼儿先前没少见过褚良打赤膊的模样,早就风俗了。
翠翘晓得蜜斯生的皮白肉嫩,但之前向来没有近身服侍着,现在她瞪大了眼,目光在雪背上透露一圈,竟然连一个汗毛孔都瞧不见,光滑的就跟剥了壳儿的鸡蛋普通。
“就是,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不能连人都见不着吧……”
说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了男人的胸口,她只感觉此人身上的肉健硕健壮极了,憋着气将外袍给褪下来,薄薄一层中衣散开,暴露精干的胸膛,上身满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如果胆量略藐小些的女人见着这一幕,说不建都会叫出声来。
女人扯谎的时候,总会心虚的攥着袖口,盼儿这个小弊端褚良老早就发明了,他也不拆穿,只是用炙热的目光在女人脸上滑过,盯着那红艳艳的唇瓣,眸中仿佛能喷出火光普通。
绞过的处所火辣辣的疼,就想抹了辣油似的,盼儿红着眼,又不敢掉泪,她眉内心有灵泉水之事,只要褚良一人晓得,就连林氏都不清楚。
普通还没结婚的女子,胸前这处不是一马平地没有二两肉,就是形状不佳,大小形状正合适的,实在是奇怪极了,再配上单手可握的纤腰,以及饱满的翘臀,让翠翘这小丫环红着脸给盼儿擦背,一句话都说不出。
外头唢呐鞭炮的声声响起来,眼看着吉时要到了,林氏也不敢再担搁,仓促将红盖头盖在盼儿头上,由喜婆掺着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