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娘从晌午起就带着女儿来到宁王府外头守着,她今早探听过了,芙蕖郡主去了护国寺烧香,想到那郡主跟林芸娘非常类似的一张脸,轻荏弱弱一看就是个面团性子,可比阿谁刁钻刻薄的宦官强了不知多少倍,说不定能从郡主娘娘手里头多抠些银子花花。
再一看主子除了衣裳勾丝了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不当之处,估摸着先前那一个多时候,应当甚么事都没产生,小丫环未经人事,也不清楚床笫之事并非回回都会受伤,更不晓得盼儿手里另有灵泉水这等奇怪物儿,乃至于被自家主子蒙混了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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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在假山里没有将衣裳全都剥洁净,但石壁粗粝的很,的确没有一块光滑之处,伸手将丝绸罩衣扯到面前瞧了瞧,她发明这件儿新做的衣裳早就被划得勾丝,乃至还破了几个洞穴,幸亏没让别人瞧见。
盼儿摇了点头,即便没跟林三娘打仗过,她也能猜出林三娘到底是如何的德行,如果这一回让她尝到长处儿,今后这类事怕是会三番四次的产生,先前听任褚良在护国寺的假山里混闹了一通,那男人吃饱喝足以后身心镇静,盼儿却浑身提不努力儿来,现在不止又困又累,浑身还黏黏腻腻难受的紧,想到那男人不管不顾的占了她的身子,盼儿不免有些心慌,想着快些回府洗上一番,也省的怀了身子,肚子大起来怕就没法坦白了。
见郡主点头应了此事,白前翻开帘子直接从马车跳下去,林三娘一双眼里精光闪动,还觉得是盼儿下来了,死乞白赖的非要往白前身前凑,好歹这母女俩还算有些分寸,并没有上马车里头。
“要不奴婢下车去把福公公叫来,先前都是他与这母女二人周旋,想必福公公也能有体例……”
乌黑嫩手将车帘翻开一条裂缝,盼儿顺着裂缝往外看,发明那天来王府的林三娘现在竟然又呈现在这里,今个儿林三娘并不是单独前来,身边还跟了个面庞清秀身形干瘪的小女人,估摸十四五岁的模样,脸型跟盼儿有些类似,只是脸颊蜡黄粗糙的很,一点儿也不水灵。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但愿本身面貌变得再柔滑些,盼儿也不例外,对于侍琴侍画手里头的东西,她用的勤奋的很,在王府中养了这么些日子,还真感觉本身比先前更素净几分。
白前跟在福公公身后,小跑着走到了东门,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仆妇,这些仆妇常日在王府里做的就是最脏最累的粗活儿,虽不是甚么邃密人儿,但手头上却有一把子力量,何况又同为妇人,将那母女两个撕扯开来,也不至于闹出甚么不面子的事儿。
手里捧着脂膏走进屋,白前瞧见主子穿戴嫩绿色的衣裳,暴露乌黑的粉颈,背后两根细细的带子,倒也没有甚么伤口,先前白前还在姑苏府的庄子时,曾听几个破过身的丫环说过,女人做过那档子事儿后,不止浑身都提不努力儿,严峻些的还会伤着。
脸颊通红如刚熟的樱桃,连带着耳根都红的不得了,水下的小手按在腹部,乌黑贝齿死死咬唇,将体内的东西全都给排了出去,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感受让盼儿又羞又窘,恨不得寻个地缝儿钻出来,交来回回几次都停了手,恰好她怕本身怀上身子,便只能仔细心细的洗了个洁净。
葛稚川底子不怕栾英,一把扒开他的手臂,没好气道:“你先起开,没看将军都不急,你又急甚么?”
脸上讨厌涓滴未加粉饰,白前见主子这副模样,摸索着问了一句:“郡主,不如奴婢下去给她点银子,省的那妇人堵在车边,不让陈大哥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