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娘母女两个都是没见过世面得而平头百姓,在京里头呆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四品官儿,现在一听福公公要将她二人送到京兆尹府,顿时便吓破了胆,两股战战,面色忽青忽白。
小女人的感受比凡人要灵敏很多,比及洗完澡后,浑身软的仿佛一滩烂泥般,从一旁的架子上拽了条洁净的细棉布,细心将身上的水珠儿一点点擦拭着,又把头发绞的半干,刚穿了一身嫩绿色的小衣,房门就被白前从外推了出去。
白前跟在福公公身后,小跑着走到了东门,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仆妇,这些仆妇常日在王府里做的就是最脏最累的粗活儿,虽不是甚么邃密人儿,但手头上却有一把子力量,何况又同为妇人,将那母女两个撕扯开来,也不至于闹出甚么不面子的事儿。
被吵的脑仁儿生疼,福公公赶快摆摆手,让几名仆妇将林三娘母女带下去,即便没筹算将这厚颜无耻的二人送去见官,也少不了一番经验,省的她们记吃不记打,下回再来王府外头撒泼放赖。
盼儿摇了点头,即便没跟林三娘打仗过,她也能猜出林三娘到底是如何的德行,如果这一回让她尝到长处儿,今后这类事怕是会三番四次的产生,先前听任褚良在护国寺的假山里混闹了一通,那男人吃饱喝足以后身心镇静,盼儿却浑身提不努力儿来,现在不止又困又累,浑身还黏黏腻腻难受的紧,想到那男人不管不顾的占了她的身子,盼儿不免有些心慌,想着快些回府洗上一番,也省的怀了身子,肚子大起来怕就没法坦白了。
手里捧着脂膏走进屋,白前瞧见主子穿戴嫩绿色的衣裳,暴露乌黑的粉颈,背后两根细细的带子,倒也没有甚么伤口,先前白前还在姑苏府的庄子时,曾听几个破过身的丫环说过,女人做过那档子事儿后,不止浑身都提不努力儿,严峻些的还会伤着。
盼儿摇了点头,又趴在了凉席上,细致指尖顺着竹条的纹路悄悄抚过,比及白前给她背上擦匀脂膏后,盼儿才把巴掌大的青花瓷盒接过来,用手剜出来一团,先是放在掌内心捂热了,比及淡黄色的脂膏微微熔化,透着淡淡花香时,她这才解开兜儿往身上抹着,还重点照顾了胸前的两团,毕竟她但是成了亲生过子的妇人了,还奶了小宝一段光阴,如果不好好保养着,恐怕要不了几年身条儿便会走样的短长。
葛稚川医术高超,以往却向来没跟苗疆之人打过交道,乃至于对这牵丝蛊束手无策,只能用丸药弥补着褚良的气血,保持着奥妙的均衡,不让牵丝蛊有机遇发作,哪想到将军是个不要命的,一见到本身心心念念的女人,便忍不住提枪上阵,这么一来,体内的牵丝蛊怎能不闹腾一场?
这世上没有哪个女人不但愿本身面貌变得再柔滑些,盼儿也不例外,对于侍琴侍画手里头的东西,她用的勤奋的很,在王府中养了这么些日子,还真感觉本身比先前更素净几分。
林三娘挣扎一番,将嘴里头的抹布吐在地上,呸了几下后,哇的一声就哭出来,扯着嗓子嚎着:“福公公你大人大量,就放我们母女俩一回,我女儿清明净白的小女人,如果进了官府,这辈子都毁了,你如何这么心狠……”
盼儿懒惰的好似没有骨头般,趴在软榻上,由着白前去她身上涂抹脂膏,这玩意也是侍琴侍画两个丫环弄出来的,传闻还是宫里头的秘方。
葛稚川底子不怕栾英,一把扒开他的手臂,没好气道:“你先起开,没看将军都不急,你又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