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本来就不是甚么宽和漂亮的性子,对于齐川更是恨不得拨皮拆骨,现在功德儿被滋扰了,他手上行动虽停了,鹰眸里暴露一丝狞色,听到小媳妇开口道:“如何还来?此人还真是厚颜无耻!”
目睹着栾玉把凌月娘带走了,褚知己里头松了一口气,因为凌月娘这个表妹,小媳妇明里暗里不知闹过多少回,她也不是个心眼儿大的,每隔几日就提上一回,弄的褚知己惊胆战,之前也想过完整将这个费事处理,不过碍于凌月娘好歹是自家亲戚,便没脱手。
等男人出去后,盼儿这才松了一口气,钱婆子走到屋里,手里头提了一篮子桂花,桂花的香味儿本就浓烈的很,这些花瓣还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奇极了。
女人本就生的纤瘦荏弱,而藏獒的力量却大的很,这么一撞之下,凌月娘面前一黑,差不点没昏畴昔,脸颊上一片湿乎乎的,凌月娘瞳人舒展,嘴里收回嗬嗬的声音,獒犬的涎水滴答滴答落在她脸上,粘黏糊糊,还带着一股腥味儿,锋利的犬齿紧紧贴着她的脸,缓缓挪动了下。
盼儿跟褚良当了这么长时候的伉俪,早就清楚男人到底是甚么性子,瞧见他鹰眸中涌动的愠怒以及不耐,悄悄点了点头,带着栾玉回了屋。
说着,女人不满足跟褚良隔着一道篱笆对话,小手将院门掰开,直接走到男人面前,眼神闪动了一下,神情俄然果断很多,扯住腰间的系带,将外头披着的淡粉色绸衣扯了开,暴露乌黑的膀子,跟嫩绿色的兜儿。
提及来,凌月娘也能算是个美人儿,五官娟秀,气质清纯,整小我都带着一种奇特的神韵,只可惜将军夫人是那种模样鲜艳的,珠玉在前,即便周庄头见着了凌月娘,内心也生不起半分波澜。
想到先前从齐川嘴里头说出的那些话,盼儿就感觉一阵膈应,她伸手推搡着男人的肩头,神采发青道:“我不想见到那人,你去见他吧。”
“凌月娘,你真是不知廉耻!”
男人板着一张脸,面色模糊发黑,较着就是被刚才的事情气的狠了,他排闼走进屋里,阿谁小没知己的竟然还在慢悠悠的吃着蜂蜜水,红木桌子上头摆了一罐子蜂蜜,褚良刚一坐下就闻到那只瓷罐子里头苦涩的味儿了。
听到这话,凌月娘不知想到了甚么,脸颊酡红,耳根子也感染了很多绯色,乌黑的牙齿悄悄咬着唇瓣,一副害羞带怯的模样。
“谁还敢说甚么?”褚良一眯眼,直接小媳妇横抱在怀里,放在了软榻上。
到底也是养在高门大院里的娇蜜斯,凌月娘还没见过这么粗糙的农户,一时候吓得小脸惨白,还是周庄头看着不对,上前扣问一番,才晓得面前娇弱的女人,竟然是将军的表妹。
“甜……”褚良这么说着,大掌紧紧包裹住白腻的小手,余光扫见柔腻的粉颈,喉结高低滑动了一瞬,又弥补道:“不过没你甜。”
凌月娘本来就不是胆小的女人,现在被这么一吓,再也熬不住了,两眼一翻白,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现在院子里除了狼牙以外,那匹野狼也在啃着棒骨,吃的满嘴是血,锋利的牙齿在日头下好似闪着阵阵寒光,的确吓人极了。
本日凌月娘本身撞在了死路上,也千万别怪他这个做表哥的不近情面。
即便晓得小媳妇说的是实话,只要一想到两人先前是伉俪,褚知己里头还是一阵阵的往外冒酸水儿,又酸又涨的憋闷极了,不过上回因为齐川,褚良将小媳妇给惹怒了,好不轻易才将人哄返来,这回就算心头不舒坦,男人也不敢闹的过分,张嘴狠狠在红唇上咬了一口,疼的盼儿直抽寒气,她狠狠的瞪了褚良一眼,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