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杨梦尘问道:“你如何会去那里?”
那次固然是我第三次杀人,但倒是第一次亲身脱手杀人,看着木嬷嬷惊骇绝望的眼神,看动手里的刀一点一点割下她的面皮,最后剩下一团血肉恍惚,我不但不感觉惊骇,反而前所未有的畅快,哈哈!”
“你,你甚么意义?”南宫凌媱转眼看向杨梦尘,眼中的恨意和惊骇稍稍减轻一些,若非这个九妹那样对待木嬷嬷,她还是有些喜好这个和顺亲热的九妹。
“如何?凌媱姐姐不敢赌?”杨梦尘意味绵长道:“既然凌媱姐姐一向依靠靠近阿谁木嬷嬷,不该该对她有信心么?还是说实在凌媱姐姐早就感觉木嬷嬷心术不正,但却自欺欺人罢了?”
南宫夫人看向自家相公,毕竟她嫁给相公的半个月前,秋月和南东已经出府,她不知此中另有蹊跷。
“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