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肃王正在紧急关头,男人这么一收紧,还在其体内的肿胀物什顿时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啊’的一声凄厉惨叫,肃王仰倒在地,双眼紧闭晕了畴昔,神采惨白如雪,额头豆大盗汗直冒,胯间物什绵软有力地垂着,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率垂垂红肿起来。
吕太医内心惊涛骇浪,却还要面带恭敬叩首领旨,然后回房清算行李随龙亦偲回京。
那一声惨痛叫声仿若好天轰隆,旅店四周的人都闻声了,几近个个吓得心惊肉跳。
龙玄墨刚要讨情,看到皇上扫来的冰冷眼神,加上恭亲王和宁亲王也摇点头,因而不再多言。
皇上直直地盯着肃王,久久没有言语。
吕太医从脉象上看不出来,转眼看向宁亲王,恭亲王和宸王与肃王分歧,宁亲王只忠于皇上,从不参与党派之争,见宁亲王眼睛往肃王的上面扫了扫,吕太医顿时明悟,翻开被子,脱下肃王裤子,看到受伤部位的环境,倒吸一口冷气,谨慎翼翼查抄后,跪在皇上面前。
听到这声怒喝,被肃王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某个部位本能收缩。
面对皇上安静却又深沉的目光,肃王胆颤心惊,仓猝低下头,后背较着被盗汗浸湿。
“能利诱心智的药。”那药粉确切能够利诱人的心智,不过刚才杨梦尘以密音诱使四个侍卫那样说。
龙玄墨这番行动,皇上只是看着,神采安静,眼眸里包含着讳莫如深的暗芒。
半夜,龙玄墨来到杨梦尘的房间里。
龙玄墨边扬声叮咛着,边大步走到中间的大衣柜前,翻开衣柜,拿出肃王的衣裳给他穿戴好,然后将他抱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又扯了桌布窗帘等物扔给五个男人,最后退回到皇上身边。
“够了!”皇上怒喝一声,手中茶杯重重掷向空中,茶杯刹时碎成一片片,淡淡茶香在屋中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