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生了的时候,大丫还日日粘着她跟臭小子,大有一副谁都不能跟她争抢的架式。可厥后狗剩过来传话,说是研讨出来甚么琉璃镜以后,那丫头就孔殷火燎的跑走了,以后连着好几日一返来就钻进了屋里神奥秘秘的鼓捣着,说是等她出满月时候,必然要给她一个欣喜。
干脆她也不假装还睡着不吭声了,赶快叫人出去,还从自家男人怀里接了儿子过来利索的把尿戒子撤掉。她现在已经十几天了,本也就是顺生又没有伤了身子,以是早就能自个转动了。也就是刘嬷嬷几个不放心,生生让她多涵养,这才多数时候都是靠在炕上歇着的。
提及大丫来,林宝珠就想起来了,“香茗,大丫还在河滩地那边忙着呢?都好几日了,也不见她过来腻着了。”
这一觉是睡了个结壮,等再醒来时候,就瞧见自家那粗手粗脚的男人,正跟抱着炸弹似的抱着臭小子在屋里来回转圈圈,嘴里还念念有声让儿子别哭别哭千万不能吵到娘亲睡觉。
俩人正守着儿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并且因着屋里的火盆跟火龙烧的屋子暖洋洋的。以是每到臭小子醒着不睡的时候,林宝珠都喜好给他去了襁褓,然前任由他自个踢腾身上的小薄被子。
见媳妇打趣自个呢,张满囤赶快凑上去,然后点了点儿子的小鼻子,嘟囔道:“媳妇说的是,我儿子能看我不亲么。”抬眼瞧见媳妇正觑视着他,张满囤才从速又奉迎的说道,“天然,他还是获咎亲娘呢,今后如勇敢惹你不欢畅,我直接揍的他满地找牙。”
“嬷嬷。等下你抱了小子去侧屋,如果他饿了要吃奶,再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