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舞娘的舞姿非常妖娆,可舞着舞着就不太对劲了。
那舞娘浑然不觉,倾身给赵蔚楚倒酒,胸口微弯,暴露一大片诱人的春光。李叶秋都快看出火来了,哪儿来的小妖精,还要不要脸了,没瞧见人家的正室还跟这儿坐着呢吗?
唉,这乡间来的就是乡间来的,真真是没甚么端方,恰好敬王爷还真叫她给拿住了。
这首舞曲非常欢畅,李叶秋就着舞曲,竟是连着吃了好几个饽饽。
李叶秋感受着各种不怀美意的目光,在桌案下伸手狠狠拧了赵蔚楚的大腿一把。赵蔚楚未曾防备,让她拧得生疼,却不幸亏世人的目光之下暴露端倪来,当真是忍得辛苦。
李叶秋俄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公然,那舞娘流转的眼波开端时不时地扫向赵蔚楚,众目睽睽之下一点不忌讳地给赵蔚楚送着盈盈秋波。那叫一个傲视生姿,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宿世的李叶秋,一向在温饱线上挣扎,活得非常艰苦,即使被恶嬷嬷们逼着学习琴棋书画,却又哪偶然候去抚玩歌舞。
人无千样好,花无百日红,等着看李叶秋得宠的人可多着呢。本来大师都过得一样,每天苦哈哈地对着一众小妾就算了,这冷不丁蹿出一个过得非常津润的,大伙心机如何能均衡。
而女眷们的目光可就庞大多了,怜悯有之,嘲笑有之,等着看好戏者亦有之。谁都晓得,浪荡公子敬王爷自打成了亲,今后就和花和柳绿告了别,连万花楼的头牌都弃之不顾了,一心一意地只疼老婆一人。传闻就连家里的两个小妾都是安排。
别说这类宴会上才有的歌舞了,就连平常的戏剧她都没得听。倒是小时候,村庄里有甚么大的活动,会请演皮电影的来演出,她对阿谁倒有两分熟谙。
这荡子如何就都瞄上她或者她的人了,运气也忒好了点儿吧。
她娇羞的掩了口,轻笑一声接着道:“将军,父皇送小九和十妹来和亲,言明只要皇室之人都可。小九心悦将军,将军便要了我罢。”
两个女子水蛇般的腰肢在透明的红纱着若隐若现,鞑靼的男人长相粗暴,女子也多粗陋,可这不代表鞑靼就没有美女了,面前这两个就长得极其合男人的情意。
待这九个舞女散去,又有两个身着红纱的女子舞出,一个婉约美好,一个热忱旷达。李叶秋觉着没前头的那首舞曲好,但男人们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就那样儿吧。”赵蔚楚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想当年他混迹青楼的时候,甚么样的女子没见过,别说鞑靼的,就是西域那边的也不新奇了。
赵蔚楚嘴角含笑,但笑容倒是冷了几分。
恰好这时候那舞娘还到他近前来了,柔嫩的腰肢舞得像条蛇,衬得那胸和臀的曲线更加波澜壮阔。白腻的肌肤紧致细滑,在灯光下闪着极其诱人的光芒。
恰好这一个论姿容并非绝色,才情也不见得高,说是镇国大将军最敬爱的女儿吧,她却只是乡间长大的,镇国大将军厥后还卸了职。你说这之前七世子宠她还能说是她背景硬的启事,可现在她背景没了,七世子却已成为贵极一时的敬王爷,其权禀仿佛比老敬王爷还要更大一些,如何都该将敬王妃弹压了啊。
可她们左等右等,她却仍然津润得不可,就连她身边嫁出去的丫环也过得好得不得了。
以是女眷们瞧着有人公开勾搭敬王爷,还是个绝色的奇怪的异域美女,不由都开端乐呵,没体例,本身深陷泥潭,那里见得人家活得萧洒。
李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