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就想着给吴氏再寻摸些吃的,毕竟她本就身子衰弱,奶水未几,如果再不补一补,万一断了奶水,他的两个儿子吃啥?他大抵这辈子也就这俩儿子了。
云萝瞥他一眼,不想跟他争辩这些无谓的废话。
他咬动手指头又瞄了金来两眼。
目光落到金公子的身上,顿时眼睛一亮,“这位小公子是……”
这小公子才十来岁的年纪吧?还是个孩子呢。
金来听了这么几句话,却在这个时候插嘴说道:“余管事可不刻薄,六百两银子就想得了人家的方剂,你还不如去抢呢。”
文彬看了眼金来,有些不肯意,“三姐你呢?”
先前,老爷只给了他一千两银子的最高价。
云萝点头,“我不卖,我跟他换。”
虎头点点头,然后朝郑二福他们喊道:“爷爷,爹,我带金公子去内里玩!”
虎头当即应了一声,带着人就往外走。
虎头跟云萝一起长大,早就有了默契,也能猜到她现在想要干甚么,便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要去找三叔来吗?”
比及余家人分开,金来俄然凑到了云萝面前,摸着下巴说道:“胖丫头,碍眼的人走了,现在你能够说说你干啥留小爷我下来了吧?莫非……你也晓得阿谁方剂?”
当即眸子一转,就笑嘻嘻的对虎头说道:“本来是自家人呀?我这不是不晓得嘛,还觉得是村里谁家过来玩的小孩儿呢。”
余大管事悠然一笑,说道:“这东西虽比不得香肥皂,但也是个极有效的物件儿,放了出去定能大受欢迎。我也不瞒老哥,实话更您说了,在我出门前,我家老爷已给了我一个价,六百两银子,买你家这个做番笕的方剂。”
“这个我们本身说了不算,还得跟他们筹议。”
想不通,但金来也仍非常有礼的朝郑歉收拱手作揖,并不因为面前是个乡间的庄稼人而有轻视,“长辈天然是晓得的,鄙人年纪虽小,但也有了很多做买卖的经历,此次是诚信想要采办番笕方剂,代价好筹议。”
云萝看着他,说:“这类新奇东西迟早都会引来别人,他们早就查清楚了番笕的来源,明天还专门来拜访二爷爷家,不止有金家的小公子,还不足家的大管事,都想要买我们的方剂。”
“哎呦喂,这马车上头挂着的该不会是珍珠宝石吧?瞧瞧这光彩刺目标。”
“哼哼哼,休要抵赖,你是骗不太小爷我的!”金公子一脸我已经看破你了的神采,“大人说话哪有小孩插嘴的地儿?并且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里还不是你本身家吧?”
他从三岁就跟着祖父和父亲出门做买卖了,平常也不是没有亲身上手过,但此次是他第一次伶仃措置事情,这但是他跟父亲磨了好几天,最后还请出了他亲娘才得来的机遇。
面对气度不凡的小公子,郑歉收下认识就有些心虚,可这个年纪又让他无认识的轻视。
这都是庆安镇上驰名的大户人家,有钱有势。
郑文彬可不平气,他感觉他必定跟得上他们。
可如果真要回绝的话,她直接疏忽就行了啊,归正他本来也不晓得那番笕还跟她有干系。
还没想出来,就已经被虎头拉出来了,途中凑到她耳边悄声说道:“来了两方人马,都是为番笕来的,想要让咱把方剂卖给他们,我正想去找你呢。”
“你们干啥呢?要进就进!”
此时见云萝过来,当即张嘴问道:“你们筹议得咋样了?多少银子情愿把方剂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