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有着极强的悟性,想要在一时三刻体味到兵戈的精华,也是很难的,更何况刘丛只是比大部分人聪明那么一点点,算不得甚么天纵奇才。
顾宛想起了苗疆太后的话,摸索般开口道,“太子殿下也要成为下一任的苗疆王,难怪对帝王之术如此清楚。”
简而言之,就是以为叛贼萧承景的残部不思恋战、滋扰士气,拖了全部雄师的后腿。
“元帅,使不得啊!如果五十军棍下去,此人就没命了!”另一名将领忍不住出言制止道。
“洛水宜守不宜攻,选在这里伏击起来会更便利。”领军的男人墨色长发,衬得一张脸更加地显得惨白,带着病色,却尽是耐烦地同本身身边的一个身材娇小的兵士讲着甚么。
靳然眼中笑意更深,“如果大齐没有换将领,另有能够。但是现在萧承景因为涉嫌通敌叛国,已经被离任了,新上任的刘丛论起混宦海来能够如鱼得水一点,打起仗来可就不必然了。”
而本来与大齐约好一起攻打西戎的苗疆一向按兵不动,一时候竟构成了十万雄师守在西戎家门口而不得入的难堪景况。
顾宛讪嘲笑笑,感遭到那轻飘飘的语气中一闪而过的凌然杀意,非帝王之家不会有,心中迷惑渐散大半,只道,“顾宛祝太子殿下夙愿早日实现。”
靳然轻飘飘扫了顾宛一眼,“你是不是想说,像我如许看似受宠实则不受宠的太子少之又少,还不如干脆不当了来的痛快?!”
顾宛听着靳然解释般的话语,点了点头,“伏击便利,但是现在我们需求的不是伏击,而是强有力的管束,一向待在这里,如何解得了西戎的燃眉之急?”
“元帅,我军连战连败,大涨了西戎人的士气,此事件停下来调剂,不宜再行险招啊!”大帐里,一名将领站出来对上位坐着的元帅――刘丛道。
那位将领只好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