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被姚天海说的完整傻了眼,这当官的好处,张氏如何不懂,上城告官,那县衙门就是无钱你莫进,谁往那县老爷手里递了银子,县老爷便就向着谁,这事谁不晓得。
有道是男儿才是传宗接代的香火根子,姚泽生无儿无女,就是眼下过继了姚六六那小贱人,将来也没人接他家的香火,而他们又是老姚家远亲的一脉,这传宗的不是她的孙子,还能是谁。
“三儿啊,这,这,这真的能够?”
左想右想,也感觉姚天海说的没错,只要当了官,到时繁华繁华,也就来了,她也是官家的老太太,有丫环奉侍,能大口吃肉,大口喝汤,为了儿子,也为了苏小凤肚子里的香火根子,她另有甚么不能忍?
张氏愣了,内心开端反几次复的想着姚天海说的这些话。
姚天海沉着脸说完,姚天明眼里也亮了亮。
张氏听着两儿子你一句,我一句,脑袋乱了,但想着儿子说那姚六六现在穿金带银,她就内心哽的慌。
“我儿有弘愿向,好,你们去,先去赔罪,今后也多去你三叔爷家走动走动,如果你们出面也不可,那就让娘去,我就不信你三叔爷,真就不顾那当年的情分。”
很久后,张氏叹了口气:“过了年,你便去把小凤接返来吧,我不怪她了,这要当官的事,小凤她懂,她娘家表哥不就是当了官的举人。”
“对,买官,娘买官这类事就是拿钱捐官,您还记得上河村的谢老爷吗?他不就是捐了三千两银子,便买了个官,传闻现在他是富得流油,家里的丫环都有几十个,下人几十个,穿的是绫罗绸缎,过的是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张氏咬了牙,把那口恶心咽回肚子里,死死的奉告本身,她忍得,想她张慧芳好强了一世,也忍了一世,临到老,还忍不下这口气?她要忍,也忍得,只要苏小凤生了儿子,她老姚家接了香火,将来小叔的还不就是她孙子的?
姚天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二哥,这当官得读过书,识得字,你识得吗?再说了,如果我当了官,你还怕三弟不照顾你?到时你们可就是官老爷的家眷,一样繁华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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