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用略粗的手指压到满身最敏感的那一点时,姚六六崩溃了,嘤咛一声,干脆抛开无数的邪念,拉开了他的上衣,可当手指摸到他尽是伤疤的后背,姚六六复苏了。
姚六六紧抽了口气,这混蛋,竟然敢撕她的裤子,还连同内裤一起被撕碎,姚六六有力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就看到那一团碎布中,长长的葵水带上,只要零散点点的血红,便知,本日怕是再也拦不住他了。
乔轩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有些颤栗的手指,皱了皱眉:“不过是些小伤,姚儿不必介怀。”
姚六六有些讶异,她还觉得他要想好久,才气接管呢,没想到这么几句话他就接管了,这个男人啊,真的让她也感受很奇异,看来光是用这平生的时候去体味他,也不敷呢。
姚六六堵塞的坐了起来,不顾是否春光乍泄,不敢置信的捂嘴看着他身上的伤疤。
“为夫又不介怀。”说罢,翻身压住她,再次覆盖上她的唇角,追逐她的舌尖,手掌带着长年练武的硬茧,沿着她小巧有致的线条由下而上,每游走一寸,他都对劲的听到姚儿越显短促的呼吸,另有越显紧绷的身材……
“乔轩……别……昨晚没沐浴,并且我……我还不肯定,另有没有葵水!”都说早上的男人是禁不住半点引诱的,更何况还是数着日子的乔轩。
“乔轩……让我看看你。”她如何健忘了,他出身武将,当年又因她被大当家掳走的事,而受过伤!
乔轩重新到尾都悄悄的在听,没有打断她轻言细语的细诉,直到脚下云生雾起,天涯透来一丝亮光,她才说得口干舌躁的睡着。
此次她用尽尽力推开他,当目光打仗到他胸前数条狰狞的伤疤时,姚六六猛的倒吸了口气,统统的情潮全数退去。
她正摸的这条,约手掌宽,位置就在他的左胸,间隔心脏只要半公分,清楚可见缝合的印记,能够想像出,当时这伤有多深,有多痛。
乔轩哼了一声,沉迷的汲取她身上的苦涩,心尖仿佛悸动的越来越快,像是有甚么东西就要破茧成蝶,但却被热浪层层叠叠的包住他,容不得他半点分神。
如何能够不介怀,如果这伤再偏上半公分,此时现在她还能再看到他吗?
趁着天气还未大亮,乔轩刚想浅睡半晌,就俄然感受心尖一痛,仿佛有甚么不对,从速盘膝坐下,调息了半晌,又没发觉那有不对,一时怠倦袭来,转头就看到睡得非常苦涩的姚儿,心神便松驰了下来,回身抱着她睡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