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往下移,对上了柳之兰出来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求救,就眼睁睁的看着柳之兰拉到了钟情的身后。
她明显听得一清二楚,说彩虹死了的。
甚么?
柳老头扫了一眼想要出声的钟情,他这一眼,让钟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
他们还没来得及脱手,彩虹撑不住了出声了,说是她看不太小小受宠,让自家蜜斯受委曲,就自作主张把她推下了荷花池的。
她感受现在像是没甚么奥妙能瞒的过柳老头了。
难怪柳老头会说出那样的话,是她过分自傲了。
“爹,娘…”彩虹颤抖的喊了一声,是她的错,让爹娘受了她的连累。
也让柳老头晓得,只要抓住了彩虹的老子娘,事情就能水落石出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又被钟情打断了,“你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已经让蜜斯的名誉受损了,如何还敢开口求蜜斯,嗯?”她微微眯了眯眼睛,用眼神警告彩虹,她再讨情下去,就别怪她对她的家里人脱手。
他之前是睁起眼闭只眼,不想跟她计算,现在不得不计算了。
像是看出了她的设法,柳老头说,只要她指出幕后黑手,他就放过她的爹娘。
柳老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让侍卫把彩虹她们带下去后,冷酷说,之兰去家庙为小小祈一年的福再返来吧!
对上柳老头冷酷的眼神,柳之兰的身子颤了一下,又仓促地垂下眼眸,张了张嘴,却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来人,带上来。”
这下子,彩虹是完整的绝望了。
可很较着的是,夫人是不想救她,想让她死。
“虹儿…”彩虹的娘看到自家的女儿受了刑,心疼的喊了一声,眼睛红的短长,“太老爷,求求您放过奴家的女儿,她…她还小,不是故意的。”
彩虹看明白了钟情眼里的警告,她用力的咬了咬下唇,眼里暴露了绝望。
用刑?
半晌,他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声,很好。
不晓得?
柳老头回了一句,亲手把主子推下荷花池,还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成心的。
她怕被娘亲骂。
钟情的肩膀垂了下来,事成定局了。
彩虹不是死了吗?她如何…
柳之兰又看了钟情一眼,小声的叫了一声娘亲。
那结果他想也不敢想…
这话吓得彩虹往前爬了几步,求柳老头放过她,她真的甚么也不晓得?
看到娘亲,彩虹哭得短长。
听到柳老头的话,彩虹的身子颤抖得更短长了,她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嘴里持续说着不晓得。
大蛇打七寸,柳老头的这一句话打到了彩虹的七寸,让她一下子慌乱了。
余下的话没说完,柳之兰怕的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承认这事是她让彩虹做的。
十指连心,她感觉痛进骨子里了。
再不好好清算一下,她就要翻了天了。
一听,彩虹抬起了头,“太老爷,您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然的,她…她就把事情的本相说出来,不会再一力承担暗害主子的罪名了。
“蜜斯…在奴婢服侍你多年的份上,求求奴婢,奴婢…”
彩虹的娘亲扑到彩虹的身边,握着她的肩膀,凄惨痛惨的喊着,虹儿,如何回事?你如何能够会把主子推向荷花池,娘亲晓得你没这个胆量的,必然是有甚么曲解,对不对?
做主子做丫环的,哪个不是看主子的眼色行事的,哪敢随便自作主张的,又不是嫌命长了,敢超出主子去做这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