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孀妇咋舌。“五十两,都花完了?他如何花的?”
一家人手忙脚乱的,舒春兰在隔壁听着都跟着心慌。忍无可忍,她又脱手帮了他们几次。
几杯酒下肚,他看着宋氏一脸的幽怨,还气得一拍桌子:“你看看你这是甚么德行!大过年的哭丧着一张脸,你用心触我们老文家的霉头是不是?我可奉告你,我儿子现在人已经在都城,翻过年他就要去考进士了!他现在恰是关头的时候,如果因为你这副德行克着他了,害得我儿子考不中,那就都是你的错!”
不过在年二十九那天赋吃紧忙忙的去当东西,他们还急着用钱,当铺老板当然狠心杀了个低价。这时候镇上出来摆摊的人也少了,就算有买东西的那些菜也卖得死贵,可他们也得买啊!再加上一些装点门面的烟花爆仗甚么的,全数采买结束,二十两银子也已经用得差未几了。
在舒春兰一家的帮忙下,宋氏才算是顺利生下了孩子。然后又靠着那五两银子,他们又从速去采买了一些肉菜返来给宋氏坐月子。
杜孀妇不解,就听舒春兰说道:“济急不救穷。前些日子我们一向帮扶他们,是看在他们家里没男人的份上,我们作为邻居帮手是应当的。但是现在,他们家里的顶梁柱都返来了,我们再插手那就不是帮手,而是嘲笑他们家里男人没用了。这类事情我们不能做。”
“他有甚么说不出口的?那五十两银子他应当是真的花完了。”舒春兰淡声说道。
渐渐抬开端,他又瞪向儿媳妇:“大过年的,你想造反啊?”
宋氏咬牙。“您果然一个钱都不肯出?”
“那倒是。”舒春兰点点头,她就笑着拉上他,“走吧,我们放烟花去!”
在外头闲逛了快一个月的文耀终究带着他的贴身丫环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