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哥,我错了,我也是太渴了,我现在涮锅,我把水煮了在吃,能够了吧。”肯定了心中的猜想,秋麦的表情反而平复了,她拉了拉秋盛的手臂,不动声色的将他手中的碗拿了过来。
这才又舀了米汤添进打散的鸡蛋里,搅匀添了盐。
一,二,三,心中默数三声,秋麦也不顾这是生水,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盛好了米,秋麦又拿出了林三婶送来的竹篮子,从内里摸出两个鸡蛋,‘所幸是第一顿,就豪侈一把吧。’
落日西下,夜幕垂垂落下,兄妹俩总算是把这个‘新’家清算好了,下午的时候,林三叔又送了两捆柴火过来,还带了五个鸡蛋,秋麦也没有推拒,把这份情深深的记在内心。
屋子里,到处缭绕着米饭的香气,秋盛添了小火,秋麦把过滤的米饭倒回锅里,盖上锅盖,小火焖煮着。
没油不能炒,那就只能水煮,两个鸡蛋兄妹四小我一人也就半个,不如蒸了鸡蛋羹,能蒸一大碗,下饭最好吃了。
米固然未几,但是好不轻易吃一顿白米饭,还是让他们吃个饱。
“煮鸡蛋了,煮鸡蛋了……”苗苗和果果看到秋麦手中的鸡蛋,眼睛晶亮,拍动手跟在秋麦身后。
秋盛的脸上沾了些黑灰,有半边脸颊都花了,他捡了几截小枯树枝放进灶里,才赶紧昂首道:“别,你别过来了,我这都快好了,你去喝米汤,别把衣服弄脏了。”
秋麦用手抓了十二把米,他们兄妹四人一人三把米,再看看果果和苗苗瘦肥大小的模样,咬牙又再抓了两把。
唉,想到这里,秋麦不免在心中感喟,这个期间还没有辣椒,吃的辣子也就是茱萸果子,再加花椒胡椒调味,这一点让她这个酷好麻辣火锅的人很无法。
分炊的时候到是拿走了一小罐子盐,可却没有油,别的调料天然也是甚么都没有。
冰冷的水入口似有些甜美,却又仿佛战役常的水没甚么两样,可秋麦却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从桌子上堆放的一大堆东西内里翻找了一个大小刚好的碗出来,这只碗能装差未几两百毫升水,秋麦将手中紧握着的灵珠扔了出来,清冷的水中,仿佛有光芒一闪,又仿佛没有涓滴窜改,透明的珠子在水中,若不细心看,底子看不见。
灶里柴火畅旺,锅里,很快就翻滚了,竹壳做的锅盖边沿冒着白烟,有米饭的香气缭绕。
他话说了一半,却说不下去了,背过身去,单独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