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杂活,根基都是她在干。
巧儿用力推了推,身上的大师伙却纹丝不动。
“唉……爷的胳膊麻了,是被你压的,快给爷揉揉!”沐爷抬头一躺,把本身的胳膊摆在巧儿的身上。
巧儿在长久的失神以后,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弹跳着坐起来,一把扯过被子,试图把本身裹起来。
嫌弃的看着床上睡着的人儿,好丢脸的睡相,衣服也不脱,袜子也脏兮兮的。
怀里这个,软的像是能在他怀里化了,他一抱上,便不舍得放手。
昨晚沐爷睡的太好了,他已不记很多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
除了软,另有香。
沐青箫挤上床,不客气的将她往内里挤啊挤。
再一低头,瞧见两人的姿式,巧儿只感受头要炸了。
本来睡好好的,做了个梦,梦里有只大猩猩追着她跑。
如果用手遮去下半段,这双眼睛,稠密的剑眉,饱满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俊美清隽,刀削斧阔。
巧儿站在孙家后门,低头看着本身的双手,指甲里满是玄色的泥,因为没有及时措置,伤口又红又肿,还在不竭的往外冒血水。
想着想着,沐爷的手开端不端方了。
沐爷想的有点远,神态有点飘,压根没重视到巧儿脸上的尴尬跟嫌弃。
她展开眼,起首瞥见的是一双紧闭的眼睛。
嫌弃归嫌弃,但也没体例,姑息着睡吧!他可不想再睡树上了。
早上起来做早餐,打扫院子,喂鸡,侍弄菜园。
但是……
……
这女人,劲儿还挺大,被子压那么死,真是可爱!
沐爷愁闷的扭头,看向身边裹成一团的蚕蛹。
沐青箫一脸淡定的侧了个身,一手支着脑袋,展开的黑眸,带着几分慵懒的锋利,“你是爷的媳妇,爷睡你有甚么不对吗?”
男人凌晨都轻易打动,沐爷也不例外,之前不例外,今儿凌晨更不例外,并且另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敢情是沐青箫这家伙,把她当抱枕,一条腿架在她身上,一只胳膊揽着她。
应当不算耍地痞,他的媳妇,他的婆娘,想摸就摸,就是不晓得亲一口会是啥感受。
他没想干吗,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他的错觉,还是女儿家的身子,就是那么的软。
沐爷吃力的扯过被子,将本身也裹了出来。
孙家的人,除了孙巧儿,都很懒。
沐爷抬头躺着,身上盖着被子,身边的人儿离的很近,近到只要他动一动胳膊,就能碰到。
沐爷扯下眼罩,扒拉两下自个儿的大胡子,身上的衣服沾了露水,穿戴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