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她又想起了甚么,行动敏捷的下床走到床边拿了木梳子,又走了归去。
她将绾着的长发解开,拿木梳子一下又一下的梳着,还是是面无波澜,闷闷的。
荷包里十二两是青阳寺结算的,一两是孟爷犒赏的。
“那是我本身的银子,是我在外头做工挣的,你们过分度了!”杜若愤怒的喊道,那些人已经松开了她,她气的身材不住颤栗。
“你不能走!”
“……”
“你偷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洪生还见你偷摸的从周宁婆婆的窗子上爬进了她的屋子!”
水凝她爹还算有些明智,瞪着眼对杜若道:“我们家的牛早上没看住,从家里跑出去了,一会儿工夫就找不见了,有人瞥见是你牵着出村了,是不是给卖了?!”
“他们说我偷了牛,我没偷,她们便搜我身,将我身上的银子抢走了,说是我卖牛的钱。”杜若三言两语敏捷说与他听。
那孩子从地上站起来撒丫子跑了,一阵儿风似的。
洪四儿一家子还真的和宋家扛上了!
回到家中,宋居安正在院子里劈柴,见韩良与她一起出去,稍有迷惑。
“自从你嫁到宋家,宋家就过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俄然有一个村民道:“搜她的身!她把牛卖了身上必定带着银子!”
杜若心中不住地嘲笑,又及其气愤。
“不饿么?”他问她。
“我做甚么你们管的着么?没事儿我回家去了!”杜若冷着脸道。
他们盯着她看,杜若也涓滴不憷,盯了归去,可那些人的目光中却带着气愤与鄙夷。
“他们再找来家里如何办?”韩良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