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签条约吧?”杜若问他。
那伴计领她出去后就出去了,门也关上了,此时屋里就他们俩人,杜若也不担忧话被人听了话,接着道:“您也晓得,这你来我往,你争我斗的,不到最后,谁也猜不出谁是胜者。可您想想,萧暝当初和二皇子友情甚笃,如同子期之于伯牙,虽说传闻二皇子的死与萧暝有关。五皇子又和二皇子干系靠近,向来是好人成群,好人也扎堆,如果这位胜了,那畴昔的事情恐怕会有所改写。”
他还是不理睬她。
“嗯。”杜若向他点点头,坐了下来,等那伴计走了,遂笑着道:“自打前丞相萧暝开罪死了今后,这京都上头的天风云变幻,恐怕过不了多久又要变天了,在做我们这些买卖的人眼中,这等事情大有文章可写,您感觉呢?”
走了没多远,杜若又回身回到那家书斋,挑了几个别的的话本,想参参考别人如何写的。
因而她故作安静的走了出来,转头看到宋居安在里间椅子上坐着,手中拿着书正在看,阿琪和阿瑞低着头站在他面前一声不吭。
“胜负这些事目前还不好辩论。即便是扯谈,也要扯谈的好才有人看,这原稿我来写,写了送过来交由书斋的人加以修整并润色。比及了日夕照升之时,出版售卖。毕竟比起来那些虚无缥缈不实在际的传闻,大师更火急想晓得本相。”杜若道。
又四周转了转,杜若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家。
如许的套路她在开宝华裳的时候小小发挥过,固然没用全。
只不过这事儿要等候机会,最幸亏坐上龙椅的掌权者瓜代之际捆绑在一起,才有更大的群情度。
“赢利的买卖,稳赚不亏,现在这书铺里人少,还请引见!”杜若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
本相是要揭开的,不过银子嘛,能趁机赚一笔,也是要赚的。
“话虽如此,可要写的真,写的实,卖的才好。不知老板以为……”她停顿一下,接着道:“以为那几位皇子当中,谁会登上帝位呢?”
大抵是贩子赋性吧,严格来讲她也不算甚么贩子,但一干甚么事儿总想到赢利上头,何况之前倾销又拉人合作,嘴皮子也练出来了,与人商讨合作之事也涓滴不怯。分开宝华裳这么久,也不晓得丰陵那边如何了,她在这边赢利弥补弥补,今后归去也能过的更好点。
她趴在门口探头瞧了瞧,没看到宋居安的人影,“夫君?夫君?”试着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她。
门口的保卫见她返来,一边关门一边小声提示她:“夫人,大人返来发了很大的火!”
“这点丧失,您还看在眼里?”杜若笑道,“我也正想和您说签个条约,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您别对我的身份过分猎奇,偶然候猎奇心会害死猫的。大师也都是为了赢利,不然谁会白搭力量为一个死人说话?”
那伴计只好道:“你先等着!”说完跑去找老板了。
“一个与他有过打仗的人。”
她脑筋里想的很清楚,想要粉碎谎言,不能光靠人丁相传,还要来点实际的。比如说给‘郑滨’来一套正面的鼓吹,平话人丁中的故事、书上的记录、操纵上头的态度加以反转、对与郑滨敌对一方加以贬损。
“确切晓得一些。”杜若眸子子一转,又道:“即便我说了甚么胡话,出了这个门但是不认的,我背后如果无人,也不会打仗到甚么本相,您做买卖也别自找费事。不过话又说返来了,撑死胆小的,饿死怯懦的。”她举起一把手指晃了晃,“如果这位赢了,那萧暝如何入狱的,又是如何死的,另有他以往做的那些事,细枝末节表暴露来刻印成书,必定能大赚一把,老板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