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松材也取出自个写的几个大字,让哥哥们得闲时,也跟着学起来。
赵松林被她胶葛得没法,只得跑到赵铁柱跟前道:“阿爷,那字我如何写也写不好,你跟小梅子说说,就别让我学了。”
“孙掌柜有所不知,我们这肉要做得好吃,此中天然是增加了很多的配料,而这些都是要用钱买的,你想一斤猪肉虽是十五文,但煮过以后也就七八两,再加那很多的配料,卖三十文,也赚不了甚么了!”赵松树掰着指头算给孙掌柜听。
赵松柏兄弟俩仍然回了镇上,日子又归于平常,只不过家里几口,不管有事没事的,逢集日都会去镇上看看他俩。
孙掌柜看着有些吃惊,这兄弟俩看起来年纪不大,竟自个开起铺子来,如何想都感觉他们背后有人在支撑,不然两个黄毛小子,能成甚么事。
听着这话,两兄弟欣喜的对视一眼,实在没想到,连醉仙楼的掌柜,都买他们的卤肉吃。
又不消去考秀才,赵松柏几个天然是舍不得那份束修,以是谁也不肯进学,因而赵松材就提了这个折中的体例。
有赵铁柱这个劳力,再加上几个小子一起下田,地里的活儿倒是忙活得挺快,不过三四天的工夫,就忙活完。
“又没让你考秀才,只让你会写会认就成,这有甚么好难堪的,你看四哥还每天进书院,夫子管得可严了,你如果不肯听我的,那你就去书院,让夫子来管你。”赵松梅威胁道。
赵松柏算着,三十文一斤也不会亏,且酒楼要的,想来量也很多。
赵铁柱停动手里的活计,盯着他眼一瞪道:“我可不惯着你,听你mm的,多学几个字,对你今后有好处,普通人家想学还学不上呢,你这不吝福。”
如此一来,家里就经常上演鸡飞狗跳,赵松林被赵松梅撵得满院子跑。
“是孙掌柜啊,这铺子就是我们兄弟开的,有甚么话直说就是。”赵松柏年长一些,手里忙着切肉,一边说着话。
“既然你们就是主事的人,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啊!是如许的,你们这卤肉味道确切做得很好,提及来我都买来吃过几次了。”孙掌柜呵呵笑着说道。
就在他怔愣间,赵松柏切完包好,递给客人,随即号召道:“孙掌柜这边坐。”
他是个做端庄买卖的人,天然不会想要强取豪夺,第二天就去了赵记卤肉铺子。
铺子开起来,度过了刚开端几天的慌乱,前面就垂垂熟谙,买卖也趋势安稳。
但是赵松梅本着扫盲的心态,那是必然要让他学的,她已经将要求降得这么低了,就不能再容忍他耍赖。
“我就想在我们醉仙楼也卖你们的肉,只是这代价嘛!如果按三十五文来,就太贵了,我拿去也不能卖高了代价,总不好亏着卖……”说着一脸亲热的看着两兄弟。
别看赵松林年长几岁,赵松梅跟在他身后连着几圈跑下来,竟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小哥儿,我是醉仙楼的孙掌柜,能找主事的说说话吗?”孙掌柜一进了铺子,那扑鼻的香气就劈面而来,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再吸一口,连话都说得有些神思不属,这肉他也吃过好几次了,竟还没吃够。
想着书院夫子那一脸刻薄严厉的模样,赵松林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忙道:“好吧,好吧,我这就去写。”
并且平时赵松梅跟赵松树暗里交换,也常常提道,如果做买卖,普通的小买卖也就罢了,要买卖做大,少不得要签个左券,立个文书,而这些全凭人家筹办,本身大字不识一个,岂不是被人骗了还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