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院门才一开,钱氏跟柳氏就直接冲了出去,见到门口的赵松林,直接推了一把,倒是没把人给推开,狠狠的瞪了一眼,赵松林倒是主动让步到一边,她们这才跨进门来。
家里就两亩坡地,而地里早就撒下了豆种,自个长着,也不消他们操心,以是地里也没甚么活儿干,而最来钱的伴计,倒是要抓紧了干,多采一株药草,家里就多一增一分支出。
“大伯母可记得,我们已经分了家,就不是一家人,你如果动我家的东西,那就是明抢,我们是能够告到衙门里说理的。”听到她这一番在理的要求,赵松梅气得脸都发红。
本来也有些高粱之类的细粮,代价倒是便宜很多,不过他却不肯意买,那些细粮虽也能填饱肚子,但大师都是长身材的时候,总吃那些,轻易把身材给吃坏了。
赵老头伉俪俩也自个回了屋,上面的几个小子们,也不是能坐得住的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堂屋里竟只剩下钱氏单独坐在自个位置上。
“哼,我也不管你是实话谎话,我直接奉告你,昨儿拉返来的那一牛车的物什,今儿全给我拉回新宅子里去,你如果不给,我就自个脱手。”钱氏冷冷说道,眼神锋利得如同刀子,在赵松柏身上刮。
“我说的句句实话,大伯母不信,又如何能怪我。”
心想着不过几个小孩子,好打发得很,不过几句话一恐吓,自个都得把买的东西都给拿出来,她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拿着可烫手。
别看这一千斤的粮食,实在也吃不上几个月,家里五小我,都是长身材的时候,平时又没有甚么油水,个个胃口都极好,连最小的小梅子,一顿也能吃下一大碗,更别提胃口最好的老三,之前一顿还只吃四碗,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干活多的原故,一顿竟要吃下五碗才叫饱。
不过一天的安排倒是早筹算好了的,赵松树将药草拿去药铺里,而赵松柏倒是带着几个弟妹在家持续采药草去换钱。
“呵呵,哪儿来的,还不肯说,你这是在替你阿爷打保护吧!他一个长辈,就算是他给的钱也没甚么,我一个做媳妇的,还能管到他头上不成,你这嘴里没一句实话,短短几天,你小子倒是学刁滑了。”钱氏面色一冷道。
以是谁也没想在家里闲着,之前赚返来的那二两多银子,昨儿一天,赵松柏去了一趟镇上,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
吃过了饭,还是是柳氏清算着,刘氏深怕他们又让自个帮手,一丢下碗筷,就带着几个丫头回了自个屋里。
想着早上帮着柳氏说话,柳氏也得记她几分情,一会儿将柳氏给带上,也有个帮手。
老宅这边,几个孩子劳累了一天,早晨又清算清算那一堆的东西,镇静了大半早晨,早上起得迟了些。
看这两人惺惺作态的模样,赵松梅现在才恍然觉悟过来,本来是冲钱来的。
拿了她的钱去买东西,哼,东西买返来那也不属于他们的,她这就去把东西给搬返来,趁便再给他们一番警告,既是分了家,那就不是一家人,别希冀着想从他们这边得好处。
她这内心仍然没放下,想着不能顶撞长辈,那她就直接从三房那边动手好了,想到这儿,脸上不由带出一抹嘲笑。
这边大师帮着赵松松一起清算安妥,然后送他出了门,几人清算清算也筹办上山。
赵松柏一听这一声,立马就从厨房里出来,号召道:“大伯母,四婶,你们如何过来了。”本想号召着屋里坐的,可想到屋里仍然是没有凳子的,干脆这话就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