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斤东西,一大师子分,确切不敷分的,也怪难为这大婶子了。
前面陆连续续的,人就没停过,很多人是前次买来吃过,感觉味道不错,就又来买的,也有人是看到这么多人来买这菜干,想来是不错的,以是也来买一两斤的归去尝尝。
他这一辈子,也没别的设法,就是做好大哥的本份,将上面的几个弟妹给照顾好了,他自个也没想过要有多大的本领,最起码不让弟妹饿着肚子,如果有闲钱,当然也情愿满足他们的心愿。
“大哥,我们明天可卖了四两多银子呢,加上之前赚的,我们家统共有十两银子了呢!”赵松树一脸忧色,悄声在赵松柏耳边说道。
“可不是嘛,以是今儿来,想跟你买上五十斤放家里存着,谁想吃,想甚么时候吃都成,也免得夫报酬难。”那妇人开口说道。
这摊子才摆上,七钱五的银子就到手,兄弟俩自是好一阵欢畅。
“可把你们兄弟给盼来了,我都等好一阵了,就怕你们不来摆摊。”那四十来岁的妇人,一脸焦心的说道。
“才十两银子罢了,我们费钱的处所还多着呢,老四想进书院,我们得存着点钱给他交束修,只盼着我们家也能出个秀才呢,再者,还得存足了钱,将家里的屋子翻修,或者重修一番,另有小五一个女人家,得好生打扮着,瞧清姐儿穿戴很多标致,我们家小五,竟穿得跟个小子似的,且还得给她存着点嫁奁,过几年,你和老三大了,也得娶媳妇,哪一样不样钱,以是这点钱,还远远不敷。”赵松柏这么说着,内心也是长长一叹,不当家不晓得,做为一家之主,想的东西可多着呢。
赵松树听着这一番话,张大了嘴好半天赋合上,大哥说得条条在理,所说之事,确切都是要花大钱的处所,他们这点银子,办哪一件事仿佛都还差得远,不过老四进学的束修,倒是够的。
“大哥,我们是不是发财了!”赵松树冲动的说道。
而赵松柏、赵松树兄弟俩,在接下来的赶集日里,仍然带着菜去阛阓卖。
想一想,就让人镇静。
饭桌上可贵的丰厚了一回,一大盆骨头汤焖干豆角,内里零散散着切得丰富的大块肉块,骨头和肉的香味其间,参杂着干豆角特有的味道,还别说,这几种味道混和在一起,竟是说不出的香。
之前家里没钱,他也不敢提这话,现在赚到钱,也不好再迟误,他也没希冀今后他有多大的出息,不过读过书的人,总归是比普通人出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