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瞧着赵松清笑了笑,又道:“再说了,我们家就你四叔一人在家,让他去种菜,能种出个甚么来,若将你爹和二叔叫返来,又多不值当,现在他们一天拿着四十文的人为不要,而专门跑返来种菜?这是不是傻的!”钱氏应景的甩了个白眼畴昔。
不过他的老婆花氏,赵松清就不放在眼里了,不然也不会直呼花氏,多少带个称呼,她天然也是跟村里很多妇人一样,看不起花氏的出身。
“哼,要不如何说你二叔无能呢,这就叫本领,你爹也不过是跟着叨光罢了。”钱氏有些犯酸的说道。
“那起子是没爹养,没娘教的,你跟她混扯在一起干甚么,我们早就分了家了,本就是两家人,再如何也不能混在一起说,再说有你大哥在呢,又哪会有不长眼的人,把你们混在一起说事。”
“晓得了,晓得了……”
“甚么,爹和二叔有四十文的人为?”赵松清非常吃惊的问道,就算她不太知事,却也是晓得的,普通人一天能拿到二十文的人为,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更多人一天十文钱,也干得欢呢。
赵松清的设法是,不如她的人,那就得一辈子都比不上她,而对方稍稍有点出头的意义,她看着就不舒畅。
在钱氏看来,赵松梅的名声吵嘴,那都是她自找的,跟他们一点干系也没有,她才懒得管她这些事情。
自从赵松江中了秀才,她自认是秀才的妹子,身份职位自是不普通,就连平时跟她一起玩的几个蜜斯妹,她竟是都看不上她们了,不时表示得高人一等来。
“内里的人都在说啊,说三房的几个小子无能着呢,说我们把人家给分出去,太没有目光。”赵松清不满的嘟着嘴道。
钱氏动体味缆子,以最温馨的姿式靠坐着,接着道:“我但是传闻,镇上的刘大夫,就白得了他们很多的菜。”
“呵呵,你这傻孩子,真是说甚么混话,就三房那么几个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凭甚么本领来跟我们比,都不知你是跟根筋不对,竟会有如许的设法。”钱氏听得好笑的说道。
“但是我传闻,卖了很多钱呢,几亩地的菜,足有上千斤呢,少说也有几两银子,就算地里收成差点,又算甚么,归正他们是赚到钱了,娘,我们也种菜来卖嘛,这现钱可比粮食划算。”赵松清在村里听到很多,关于三房的事儿,不过大多数是夸他们无能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多少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