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晓得之前大家都是夸她的,甚么时候这些人,竟都夸起三房的几个来了。
“别人说甚么你就信,自个如何不长心眼。”钱氏有些无法的说道,内心也是一阵暗叹,江哥儿品德、边幅、才调,样样出挑,可上面这两个呢,河哥儿是个憨的,这一个也是个傻的。
“内里的人都在说啊,说三房的几个小子无能着呢,说我们把人家给分出去,太没有目光。”赵松清不满的嘟着嘴道。
赵子生算是村里比较出息的年青人,提及他,村里人都夸他无能呢,小一辈的天然是对他带着敬意,就连赵松清对他也是另眼相看的。
“你这孩子,真是白长这个子,如何不长长脑筋,那菜是那么好卖的么,瞧瞧哪家没几块菜园子的,会去买菜吃的,能有几个?你只瞧着他们一筐筐的搬去镇上卖,谁又晓得那菜究竟是卖出去了,还是白送人了。”
“你这孩子懂甚么,种菜来卖是卖到了钱,但也费地,那几个小小年纪,那边会想到这些,岂不知如此不珍惜地盘,来年地里收成时,他们就晓得短长。”钱氏脸上带笑的说道。
“但是他们真的赚到钱了啊,前几天另有人瞥见他们大包小包的,了很多东西返来,听林婶子说,说是买了好多布料棉花返来,做新衣服,新被子呢。”
“说得也是,我们早就分炊了,不是一家人,谁如果再敢拿我跟她一起说事,看我不骂归去。”赵松清脸上终究带出了些笑模样来。
“这也不怪,小丫头跟着花氏学针线呢,赵子生天然会肯给他们面子。”钱氏不屑道。
钱氏见她欢畅了,也暴露些笑意来,点头她的额头道:“你这孩子,如何说也不听,现在你也是秀才家的蜜斯了,如何还动不动就说骂人的话,这多不高雅,我看你这性子也要好好的改改了,今后多在家里做些针线,少出去听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人家那些大户之家的蜜斯,整天连绣楼都不出的,你瞧瞧你整天往外跑,脚都跑大了。”钱氏唠叨道,自家的女儿,虽是非常心疼,却也诸多不满。
“哦,真的么,这倒没传闻。”钱氏皱眉道,她比来都较少出门,矜持是秀才老爷的母亲,总出去跟一些卤莽村妇说三道四的,实在有失面子,内里的事儿,听到的倒是未几。
“甚么,爹和二叔有四十文的人为?”赵松清非常吃惊的问道,就算她不太知事,却也是晓得的,普通人一天能拿到二十文的人为,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更多人一天十文钱,也干得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