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姐,馨儿,你们快来尝尝味道咋样?”
白蕊儿很快拿来酒,白晓儿倒了半碗出来,谨慎封好盖子。
她掂了下簸箕里的竹笋,约莫十五六根。因都是紧着嫩的挑的,个儿有点小,合着差未几能做一坛子。
白晓儿见目标达到,便没多说,装了碗酸笋提着去隔壁找黄孀妇。
等候的日子老是冗长的。
柳氏说着,便想起前些光阴产生的那些事,心疼闺女之下又流了场眼泪。
白蕊儿夹了两根,先闻了闻,而后送进嘴里,渐渐咀嚼着。
“如许……就成了?”白蕊儿感觉不成思议。
短短三日,白晓儿感受像过了三月,同时内心头也添了忐忑。
还好还好,不负所望。
柳氏本来确切有一肚子话,想让白晓儿送酸笋去上房,或是卖了的钱交到公中。
姐妹几个好歹劝住,白晓儿晓得柳氏孝敬,便给她打防备针:“娘,咱家做酸笋的事儿可千万不能奉告爷奶。爷那边还好,奶奶必定会向咱要做酸笋的方剂。这方剂是菩萨托梦奉告的,要让旁人晓得,到时候菩萨降罪,说不定我就活不成了。”
“酒,我记得家里仿佛有,是前年姥爷给的,爹一向舍不得喝哩,应当还剩一多数。你等着我这就去拿。”
白老太固然孤拐,但对本身的老来女那是眸子子似地疼。
明天黄孀妇的独子黄阿牛身上有些不好,黄孀妇便没出摊,见白晓儿来了,倒是非常欢畅。
白晓儿知她心中所想,噗嗤一笑:“姐,你可别小瞧了这酸笋,瞧着不起眼,味道却鲜着呢。再过个十天摆布就能吃了,到时候你第一个尝。”
她认定白老太手中有钱。
“哎,这孩子不知如何地,病了一场倒变得娇气起来,鸡蛋羹都不肯吃。今儿夙起吃了几口菜粥就说饱了,这会子还躺着。等他好全了,看我不打他屁股。”
上房那头不成能再给柳氏抓药,本身也不好再找黄孀妇借。
“婶儿我免得,等早晨没人了我再扶娘出去走。”
这期间,她和白蕊儿天然也干了很多事:鱼抓了两回,笋挖了一回,除了本身吃,给黄孀妇那边也送去些,黄孀妇又回了好些东西,里头竟然另有一大包红糖。
她重生后第一回做酸笋,在卫生前提没那么好的环境下,竟然胜利了。
水开了,白蕊儿遵循叮咛,把待会要用到的砧板并菜刀等物烫过一遍,白晓儿查抄无误,两人才开端脱手。
酸笋就是独一的机遇。
保险起见,还是先紧着这些做,尝尝水再说。
她越瞧越喜好。
丁氏早不闹晚不闹偏挑这个时候闹,必定是瞧明天白老太刚搜了二儿媳袁氏的屋子,想趁机打秋风。
白馨儿立即搬起小马扎,哒哒哒地跑前头坐着放风去了。
白蕊儿忙送了一筷子给她。白馨儿怕辣,却吃得满嘴生津,停不下口,吓得白蕊儿忙道:“馨儿快别吃了,把稳胃受不住,还得留点儿给娘呢。”
白晓儿笑:“这无妨事,小孩子吃的时候在水里摆一摆就成。”
“婶儿,阿牛弟弟咋样了,我听我姐说他积食吃不进饭,特地拿了点酸笋过来。”
柳氏吓得神采煞白,一叠声儿道:“晓儿别怕,娘不说呢,就算烂肚子里也不奉告旁人,菩萨不会见怪俺晓儿的。”
“馨儿,二姐要干活儿啦,你去前头看着,别让其别人瞧见咱。”
白晓儿笑,和白蕊儿一块将笋条用温开水洗净,沥干了装进沸水烫过的坛子,又撒上盐巴、生姜和辣椒末,用手搅拌均匀,最后盖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