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眯了一会,精力好多了。”宋安之放下茶杯,笑着应道:“另有半个时候,这岁就守完了。祖母如果实在困得慌,便先归去睡觉吧。这守岁也只是一种民风,不必太当真。”
“你是谁?”
黑衣人手中的剑落在地上,紧接着他跪坐在地上,一脸错愕。
苏果拧开一个瓷瓶盖,别离在她们鼻前晃了几下,不过一刻钟时候,她们就醒了过来,像是甚么事都没有产生一样。
宋安之笑着拍拍脑袋,“我错了!”
宋老太揉揉额角,笑着自嘲,“此人啊,年纪大了就是不可,这坐着坐着就打盹了。”
覃氏不放心,又问:“还要问吗?”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害苏果的?”
覃氏这才松开手,“过年了,在正月里,你们都要多说吉利话。碰到长辈,也要说些祝贺话。云儿,朵儿,你们都记着了吗?”
“我们不是来抓苏果的,我们是来偷药酒配方的。对方给了一笔银子,只让我们来偷配方,并没有说要取谁性命。”黑衣人仓猝抛清。
他不该拿这个小婴儿来作赌注的。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苏果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一副当他是三岁小孩的模样。
他们觉得百无一漏,成果倒是自中骗局。
大伙瞧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看向正端着茶喝的宋安之,“安之,你甚么时候醒的?头还晕吗?”
“因为她要住在我房里。”
宋安之岔开了话题,“大师坐着也是坐着,不如一起筹议一向来年的事情吧。”
黑衣人面面相觑,眸底皆是浓浓的惊骇。
“不可的。”苏云抢先反对,“老祖说了,无端方不成周遭,并且,守了岁,来年就会顺顺利利。”
“如果真是那样,请信赖我,你们都将陪葬。”宋安之冷哼一声,并不逞强。
哐当一声。
“我没胡说话啊,不然你问问祖母?”
“大师新年好啊。”苏果站起来,朝大伙拱手祝贺,“祝大师新年大吉大利,事事顺心!”
宋安之板着脸,负手而立,厉目扫过黑衣人,一身严肃毕露无遗。
“我是谁,你们不是比谁都清楚吗?”宋安之嗤笑一声,目光冰冷的射向他们,“再给你们一次机遇,在这一刻钟内,坦白从宽,若不招,那结果自大。”
“玄一,把人带出去,全数绑起来。”
黑衣人嘲笑一声,“你让人放了我的兄弟们,不然,这个孩子活不起明天。”
“这……”
玄一接过,拧开瓶盖,将内里的药粉洒在野兔身上。可骇的事情产生了,野兔身上冒起了白烟,一眨眼工夫,野兔就消逝得无影无踪。
容止也过来了,大伙又聊了一会,终究到了子时。
“公子,饶命啊!我们招,我们全招了,只求公子饶我们一命。”
大伙笑着相互祝贺一番,然后才各自回屋睡觉。
“同贺同贺!”
宋安之笑道:“你顿时就是两家之主了,我们都听你的。”
玄一带着人冲出去,恰好目睹这一幕,大伙都有些不美意义起来,只是苏果落落风雅的,跑到宋安之身边,从他怀里抱过苏春晖。
如此一想,他移开手中的剑,剑尖方向一转,直指宋老太。
苏果稳了稳情感,站在窗外,一瞬都不敢粗心。只要收到宋安之的表示,她随时都能发脱手中的银针。
苏果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把四弟给我。”
“嗯,这个能够。”宋老太点头。
黑衣人紧了紧手中的剑,底气已在一泻千里,“你敢?莫非你不要这个小孩子的命了吗?”现在,黑衣人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