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被颖儿的声音吵醒了,爬起来擦了擦眼睛,有些昏黄的唤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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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颖儿这般惨状,估摸着是活不过今晚了,也懒得替她包扎了,筹办随便开两幅补药,然后拿了银子走人。谁知碰到了同业,还是界别很高的同业,连那里有症状都给指出来了,内心除了难堪另有忸捏。
颖儿和杨春听到如此狗血的来龙去脉时,一口老血喷出,竟然将体内的淤血给喷了出来,刹时体内畅达啊!
这大夫一听颖儿竟然是同业,心下一紧,老脸一红,面色难堪。
颖儿一听这么不负任务的话,火噌噌噌的就上来了。她双腿骨节错位了,完整使不上力量,这还叫没事?那她脖子还歪着呢?吃几副中药就能吃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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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妹子,衙门可来了好几个衙役,连着杜老爷都亲身来了呢!”许氏兴高采烈的道,满脸喜气一扫之前阴霾。
瞬息间工夫,杨春家的小院已经人满为患。县太爷杜老爷特地让族长带他来看看颖儿和杨春这两位为民除害的豪杰。
颖儿替杨春剪开裤脚和袖口,瞥见杨春惨不忍睹的手臂和腿,内心一阵难受,血肉恍惚,必定很疼。
“娘没事,”颖儿让许氏替她擦了擦眼泪,才又对那庸医道:“你现在用止痛粉撒在我腿上,用力把它接回原处,手力此次略微重点儿!”
“不消你了,扶我起来,我去给他治!你那手劲儿,估计两下就得把他弄死在那儿!”颖儿瞪了那庸医一眼,一脸的不信赖。
颖儿腹诽,他们那里因祸得福了,她跟杨春现在还半瘫痪状况呢!
许氏见颖儿竟然没有半点欢畅的模样,忍不住问道:“颖妹子,你跟杨春不消罚钱也不消下狱了,如何一点也不见你高兴?”
杨春在隔壁闻声许氏那句“不消罚钱也不消下狱”内心冲动的大喊道:“许奶奶,你可说的是实话?仵作已经历过尸身了?”
“乖!”
颖儿一边叮咛,那庸医也二话不说的照她号令做事,撒好止痛粉今后,只闻声骨头“咯咯”想了两声,骨头接回了原处。
颖儿伤口凉凉的,很舒畅,内心一打动,眼泪流的更欢了!
但颖儿却痛的大呼出声,内心腹诽这混蛋必定是用心的!
因为半夜半夜的,医馆里的大夫怕被骗被骗,都不肯意随他们进杨家村来诊病,以是她们不得不从镇里一个劣等医馆里请来了一个糟糕大夫。此人医术差,医德更差,随便的查抄了一番颖儿的伤口,便扬声道:“都是些小题目,不消包扎,吃几副药就好了!”
杨春现在是左手受伤,右脚断了,浑身伤口不计其数。颖儿咬牙替他用药水措置了伤口,便闻声内里人声喧闹,仿佛有人多人靠近这里。
颖儿和杨春本担惊受怕的想着要吃牢饭,现在却因祸得福,不但不罚钱吃牢饭,衙门里还得嘉奖一笔银子鼓励他们为民除害。
本来,那两人竟然朝廷的要犯,多次在村落实施暴行,有近十个女人受了伤害。衙门的捕快好不轻易抓到两人,杜老爷升堂审理过后,筹办将二人押送进京由刑部发落,却不料牢头喝酒误事,二人趁机撬开了锁逃了出去。
“嘎嘣――”
颖儿此时已经顾不得明日是罚钱还是下狱了,她现在就盼着一个大夫来替她把脖子给掰回到原处去,现在偏着脖子痛的难受。
那庸医替她包扎好伤口,回身看向许氏问道:“是不是另有一个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