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想了想,摸着胡子点了点头:“的确跟你说的很像!”
世人哗然,竟然真有此事。
老族长瞪向老大夫:“咋地还不走?还想掺杂到老安家的家事里头去不成?”
这一番话但是狠了,老族长也给顶住了。
有一就有二,正筹算散去的大伙又停了下来,纷繁问了起来。
“行了,既然你娘没事,那这事就先如许。都是一家人,还能亏了你不成?大伙都散了吧,我家二儿媳没事,让大伙操心了。这会都大中午了,都饿了吧,从速归去用饭吧。”安老头内心头稀有,这小谷应当是被安铁栓卖了,并且很有能够就是三百两银子,可嘴里头半点也不提及这事,仍旧是岔开话题,想尽早把这事给了了,让人都难了去。
安铁栓面色丢脸,再一次夸大:“小谷他是到木坊里当学徒,你莫要冤枉大伯。大伯向来两袖清风,不是不想帮你,而是爱莫能助。”
老大夫撇撇嘴:“老夫才不奇怪,都甚么人啊那是。老夫这之以是不走,那是你们还没给付银子。你们这是筹算让谁付银子啊?从速付了,我还得归去坐诊咧,谁晓得这木坊里头又会传出甚么八卦来呢,我可得好好听听。”
老族长面色丢脸,一杖子杵到地上,用力敲了敲:“嚷啥嚷,从速散了。这事是真是假,等查清楚了,天然会跟你们说。这会都大中午了,都不消用饭了是不?如果不消用饭,那就从速地都下田干活去。”
安婆子一拍大腿,嗷地一声叫起来:“像啥啊啥,那就是我们家乖孙子哎,没想到这孙子能值这么多银子,早晓得……”
一听到三百两只是个开首,很多人都乍了舌,要晓得就算是三百两,那也是个大数量,普通人家就算不吃不喝二十年,都不必然能攒得出来。
老族长一贯死要面子,独一的长处就是护短,没有先去诘责安铁栓,反而冲着老大夫发怒:“刘大夫,说话但是要讲究根据,无缘无端说出冤枉人的事来,那但是犯法的。”
至于把那不讨喜的孙子卖了一事,安婆子一点都不感觉有甚么不对,反而感觉卖对了。
恰好黑丫头还‘嫌不敷’,听到老族长要赶老大夫走,从速就抱住了老大夫的腿,哭叫道:“大夫你不能走,你得先给我娘开了药才气走,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娘她该如何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