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姐你放心,树枝我都给你找好了,比之前我们拖下来的阿谁要顺要滑很多,把蛇放在上面拖着走,必定不会很吃力。如果碰到下坡路,就是我也坐到上面,你也拖得一点都不吃力。我记得从我们家到县城,大多都是平路跟下坡路,不会很难走的。”黑丫头越说越镇静,瘦得跟鸡爪似的手不竭地比划着,说得就跟真的似的。
黑丫头一脸恍悟:“本来是那根臭木头,我还觉得胖姐你又把屎给拉身上了呢。”
“早晓得半夜的时候起来了,阿谁时候玉轮还在。”
“玉轮也是要下山的。”
“行了,你抓着我的衣角走,不准扒着我不放。”
该死的,她竟无言以对!
“胖姐你个混蛋。”
安荞闻言一顿,刹时黑了脸。
“小黑驴,从速起来走吧,要不然天都亮了。”
安荞扛着木头走过来,黑夜里并没有重视到地上的一坨,等将近踩到了才发明,差点吓得一木头砸畴昔,顿时低骂:“卧了个去了,小黑驴子,我刚不是让你到祖屋等着去,你蹲在这干啥?吓人呢?我刚差点就抡你一棍子,真要抡着了你这小命也没了!”
黑丫头原地不知等了多久,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伴随而来的是阵阵脚步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从速蹲了下去,严峻地朝脚步声方向看去,固然甚么也看不到,心想不会真的是闹鬼了吧?
安荞发明,对黑丫头真的不能有太多的怜悯心,因为黑丫头太会蹬鼻子上脸。说得倒是轻巧,可知那蛇有三百多斤,两个她都没有这蛇重,要她一小我拉着走一个半时候,这死丫头还真会想,做梦去吧。
船?唔,能够想一下。
“那一会你拉着蛇走前面,等天略微亮一点,我能看得见了我再拉,要不然我怕我一不谨慎把蛇给拉沟里去了。”
“如果有点月光就好了。”
那树还是安老二安铁柱砍返来的,本来是筹算泡上半年,然后拿返来搁屋里头挂东西用的。可惜树刚泡上没几天,人就被征兵役去了,一同被征去的人,能返来的都返来了,却不见安老二返来,也没有半点动静,有传是当了逃兵了,可谁晓得这是真还是假。
可真要用拖的,走不到非常之一的路,那就得累死人。
安家祖屋闹鬼的传说,但是由来以久,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谁敢先去?
“……”
“胖姐你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