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我们不能光想到用饭的。重点在你读书的破钞,阿谁不能省,我们必然要想体例挣些银子。我看要不要再归去一趟把我们家里那台织布机运过来,我这在屋里织些布,补助下家用也好。”
“唉,姐姐,你想那么多干甚么啊!我们用饭吃菜加房租一个月也顶多4、五两银子,还够吃两、三年都没题目啊。”陆敏之欣喜地笑道。
等了大半天,也没把那甚么苏慕白等来。
“小公子,我们少爷说不定明天又去书院了,这里他很少来的。明天书院估计没甚么首要事,不如我带你去书院找他吧。”陈掌柜见陆敏之耐烦坐在那边等大半天,也不忍心他再等下去了。又看在他明天在书店买了好些东西的份上,决订婚自带他走一趟。
那身影,恰是姐姐陆慧芝。在竹林坡陆家板屋住了十几年,彻夜第一次住到个陌生的处所,估计姐姐另有些不适应。陆敏之披衣而起,排闼而出。
“曾点之志,亦在从乐见道,以是贤人对其赞与。曾点之乐,上法天时,下遵天时,中挈人和,以得贤人气象之仿佛。莫春者,天时之畅也,沂水雩台者,天时之美也,冠者五六人,孺子六七人,长幼有序也。浴水乘风,歌颂而归,众乐也,各得其乐也!”
“敏之,姐姐不冷。你归去睡吧,夜还长着呢。”陆慧芝转头和顺一笑道。
陆敏之退场后,和顾嘉文一起又来到墨香斋书店,买了一本簪花小楷诗帖,一块砚台,一支松烟香墨,让顾嘉文转交给程小艾。又买了两支狼毫笔,一本柳体诗贴,让顾嘉文带给程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