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秦家父子所料,等他们吃过早餐,前去地里干活时,路上就碰到好几个村民旁敲侧击问起昨晚胡氏等人遭受的怪事。
秦川:“……”
秦家没有水井,平常用水就得去四周的水塘里担。洗衣服太费水了,与其一趟趟的往家里担水洗,直接去水塘边洗更便宜。
这话不满是虚情冒充说说罢了,固然不待见胡氏那帮人,但是两家到底没有甚么深仇大恨。现在胡氏被马蜂蛰的快死了,秦老爷子再硬的心肠,也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秦山就没有这份默契,觉得这弟弟还在惊骇,因而拍了拍秦川的肩膀,煞有其事的安抚道:“别怕,你一看就不是干大事的料,就算真有个啥,另有爹跟我在你前头顶着。”
再说了,他们对秦家又没有歹心,就算昨晚是秦家列祖列宗显灵,也不成能逮小我就奖惩吧?之前不都好好的啥事儿都没有?
在赵绣绣激烈的哀告下,苗老太终究没能拗过她,只好给她找来一顶草帽,又给她的脸上蒙上一块汗巾,才放心的带着她出门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空中,恨不得给瞪穿了。明显家里的院子时不时的还会爬进一只大蚂蚁,为啥到了内里反倒没有了?
这个时节乱七八糟的虫子多的很,这么小的奶娃娃,就算被蚂蚁多脚虫钻到耳朵鼻孔里,也不是希奇事不是?
秦笑笑刚被娘亲喂的饱饱的,这会儿正眯着眼睛打盹,劈面前站着的不安美意的赵绣绣没有任何反应。
想通了这一点,几个村民就少了那份谨慎翼翼,对待秦家人的态度就变的跟本来一样了。
秦老爷子叹了口气,指着秦川说道:“早上晓得这件事儿后,这小子就被吓到了,死活不肯出门,怕头上掉马蜂窝,怕脚下踩到蛇。”
赵绣绣一一应下来,老诚恳实的坐下来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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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及了水塘边,苗老太就将大提篮放在了大树下的一块石板上,让赵绣绣坐在边上等着,叮咛她不要靠近水塘边,免得一不谨慎滑进水里。
赵绣绣抬开端,有些孔殷的说道:“舅奶奶,我不怕的,我会戴好草帽,不让太阳晒到我的脸。”
有种墨一样黑的大蚂蚁,身长约有一厘米,如果被咬到会特别疼,不晓得大师见过没有。
赵绣绣不信邪,跑到树荫以外翻找,成果毫无所获。
秦老爷子面露沉痛,烦恼万分:“早晓得如许,明天就不该让他们进门闹,也许就不会有前面的事了。”
苗老太左手拎着满满一桶脏衣服,右手拎着大提篮走在前面,赵绣绣拿着小马扎紧紧地跟着。
苗老太看不到赵绣绣的神采,还觉得她对小孙女没有任何芥蒂,内心便非常欣喜,却还是劝道:“绣绣啊,你是个好姐姐,可你的脸不能晒太阳,舅奶奶不能让你去。”
那些村民见状,反倒安抚起来:“唉,这都是命啊,跟你们家可没啥干系。”
本日,苗老太仍然被留在了家里。她是个勤奋人,将碗筷洗刷洁净后,就筹办把百口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水塘边去洗。
“如何能够?这里如何能够没有蚂蚁?”
如此一来,就没像之前那样几次往大树下看了。
秦川:“……”
赵绣绣摸了摸脸上尚未结痂的伤口,低头看着提篮里的秦笑笑,尽是歹意的想。
爹,我是被吓到了,也是怕碰到您说的不利事,但是您就这么大喇喇的说出来真的好么?我不要面子啊!
多脚虫看起来恶心,长得有点像蜈蚣,但是个头比蜈蚣小的多,且没有毒性,但是真让它钻到小孩的鼻孔或是耳朵里,定然会给鼻子和耳朵形成不成逆转的毁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