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地爬上床,翻开秦笑笑盖着的薄被,一只手用尽满身的力量攀上了她细嫩柔嫩的脖颈,眼里尽是猖獗:“秦笑笑,是你抢了我的爹娘,抢了我在秦家的位置,抢了我的人生……是你对不起我在先,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本身的东西,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不该来到这世上!”
赵绣绣倒是想翻开门逃脱,谁知她一动,头顶上就传来胖乎乎可骇的叫声,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赵绣绣个头就那么点,哪怕搭着凳子也够不上,倒是有梯子能够用,但是几十斤的梯子她压根搬不动。
在大宝眼里,赵绣绣才比二宝雪丫大一岁,也是个需求本身照看的mm,固然这个mm太懂事听话了些。
赵绣绣很不耐烦,却也只能点头。
“啊――”
只是房门被赵绣绣锁死了,他推了半天也推不开,急得哇哇大哭,飞奔着去地里找大人。
啊――好香,好饿,好想吃!
鼻息间溢满了让胖乎乎垂涎三尺的香味,胖乎乎就是循着一股很香、很想吃的味道找过来的。但是明显这屋子里的香味最浓烈,为啥就只要两只在打斗两脚兽?
本来她还想把东面墙敞开的窗户也关上,只是为防有蛇虫鼠蚁从窗户爬出去,造屋子的时候窗户就修的很高,大人也要踮起脚才气开窗关窗。
“咯咯!”
赵绣绣掐秦秦笑笑的脖子,本意是想趁秦笑笑不晓事,又不会说话,好好折磨一番。哪怕她巴不得秦笑笑去死,也不敢亲手杀死她,因为她没法儿跟秦家人交代。
谁知,还不等她的手完整分开秦笑笑的脖颈,变故突生: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就见赵绣绣捂着右脸翻滚到了地上,一丝丝鲜红的血液沿着指缝排泄来,触目惊心!
是以,一听赵绣绣这么说,大宝下认识点头:“不可,咋能让你照看小mm。”
没出窝的时候,它也常常跟兄弟姐妹们练习锁喉呢。它最短长了,别的兄弟姐妹死的死残的残,它还好好的活到现在。
这副沉醉的模样,比它在山里偶尔碰到猫薄荷时更甚,仿佛这世上再没有比吸蹭秦笑笑更让它欢愉的事了。
胖乎乎:妈耶,世上竟有比猫薄荷还让人神魂倒置的两脚兽!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胖乎乎围着秦笑笑转了两圈,它没有急着下嘴,而是舒畅的眯起猫眼,打着小呼噜在秦笑笑的身上蹭来蹭去,粗长的尾巴时不时的扫过秦笑笑的脸颊,软软的,痒痒的。
再次来到床前,赵绣绣看着浑然无知的秦笑笑,她脸上浮起一抹残暴的笑。配着她那张稚嫩的脸,显得格外违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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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抓住了,胖乎乎也没有活力,跟逗她玩似的,用心把尾巴尖往她小手里送,又在小手抓过来前使坏的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