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呵呵笑起来。
张央嘎嘎嘎地笑道,“那莳花可不是哪个山里都能长的。传闻此花长在高山之巅,人迹罕至之处。花瓣如丝,花蕊似玉,色采艳若朝霞,每年只开一次,每株只开两朵……”
张老太太还是点头不信,在她眼里,儿子就是天下最好的神医。
张央插话道,“爹,您说这世上会不会真有那种叫蛇蔓菊的神药?”
张仲昆在老太太左边椅子上坐下,张央在他的下首坐下。张仲昆把钱亦锦招畴昔,问,“你是钱家的大孙子?”
张央用心妒忌道,“奶奶就直说喜好听他们讲趣事得了呗。还编排家里不热烈,仿佛孙子没陪你白叟家一样。”
阿珠引着他们进入正房,厅很大,陈列精美,地下还铺着西域出的羊绒毯。
老太太舍不得,也不得不放人。捏着钱亦绣长了些肉的小瘦爪子,送了她一条小琉璃手串和一条小玛瑙手串。说道,“好孩子,可贵你小小的人儿那么故意,晓得我奇怪乡里的吃食,常常给我送了来。今后常来家陪陪老太婆,你们来了,家里才热烈,我也喜好听你们说的那些乡野趣事。”
张仲昆笑道,“山外有山,人外有外,这世上必定有比儿子强的神医。”
老太太道,“那是个好孩子,出身世家,又一表人才。却……哎……”
老太太坐在罗汉床上,宋氏坐在右边的楠木椅子上。
钱亦锦又给张仲昆深深的躹了一躬,说,“见过张老爷,小子叫钱亦锦。感谢您,我爷爷的病好多了。已经能拄着拐进村走动了,您的大恩我们一家都记取……”
老太太点头道,“我们张家治这类病是最在行的,我儿都根治不了,谁还能治好?何况还是我儿和悲空大师联手……”
几句话把老太太说得眼睛都笑眯了。她只要张央一个孙子,又大了。现在见了这两个孩子,标致,又极讨喜,招手让他们小兄妹畴昔,把他们搂在怀里。笑道,“哎哟哟,好可儿痛的小乖乖,感谢你们掂记取我这个老太婆……”
张仲昆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先祖只是记了一笔,说有古书提到过此花是……”他顿了一下,“可至今还从未有人看到过此花,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年纪还小,切莫为了寻花误入深山。”
小正太跟张仲昆说话像个小大人般非常端庄,而不是跟老太太撒娇那种。
几人说话有些闪动,钱亦锦和钱亦绣都感觉不关己事,也没有当真听,低头吃着精美的菜品。特别是钱亦锦,吃得极快,吃相却也不算丢脸。
张仲昆点头说道,“嗯,或许梁家寻到了能治好此病的世外高人也不必然。”
宋氏笑道,“……大师不是算出他的病或许能够根治吗?”
老太太听了张央的话,更欢乐了,用心把两兄妹抱紧了说,“可不是,有了他们,奶奶眼里可没有央儿了。”